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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邊邊角角都要顧到。床底下你從來不擦,那底下灰才大呢!”曾經松蘆笑呵呵的埋怨耀濱,而當時正在擦地的他直接把拖布往地上一扔,就走了。
松蘆無奈的搖搖頭,接過來自己擦。
四季知道,什麼都沒有變。從看到耀濱的第一秒開始,她就不自在了,陷入了一種矛盾之中,無法與自己和解。
既不想跟耀濱對視,又想看看他在幹什麼。既不能原諒他,又覺得他其實很可憐。既想讓他立刻滾出這個家,又覺得一個人太冷清孤單。既想衝上去殺了他,又想問問他喝不喝牛奶。
跟他太過接近的時候,四季發現自己還是會忍不住發抖,不太敢看他的眼睛,但又要裝出淡定冷靜,滿不在乎的樣子。拖布和地面摩擦的悶響,耀濱雙腳笨重挪動的聲音,一直不停的持續著,讓四季心煩意亂。
她站起身,順著聲音來到客廳,看到耀濱背對著自己,弓著腰抓著拖布艱難的地上劃拉著,還沒有注意到四季已經站在他的身後。
在當年裝修的時候,松蘆總覺得客廳是四季活動最多的地方,雖然地板比地磚貴很多,哪怕是找了朋友買的最便宜的那種,為了她腳底下不著涼,還是咬咬牙鋪了地板。
她當時可能想不到,最後這些地板上,留下的血跡,會滲入地板塊的拼縫裡,會滲入木頭的紋理中,成為它們的身體和記憶的一部分。無法抹去,無論你多麼努力的想要清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