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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問,直接把全
市最好中學的錄取通知書交到她手上,四季接受了,為了松蘆。
她知道自己沒有去比賽,是插在松蘆心裡的一根魚刺,讓她每時每刻都在疼,鑽心的疼。能來這裡,或多或少可以緩和一下她的痛苦。四季再次參加全國高中數學競賽,贏回本來屬於她的獎盃,以及本該屬於她的生活和未來,是松蘆現在最大的願望。
每到夜深了,她都輾轉反側,無法入眠,覺得自己對不起四季。本來可以第二天等四季比完賽,再跟耀濱說的,為什麼就忍不住。
可能是那天滑冰太興奮了,或者是偶然遇到了那個人,或者只是因為,自己忍無可忍了。
她說的太多了,那些話平時她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雖然在心裡默默的唸了很多年,但是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包括耀濱。
那些話就是脫口而出,它們想掙脫出腦子控制的慾望太強烈了,強烈到已經不能用意志去控制,強烈到會忘記四季的存在,以及她明天最重要的比賽。
她永遠不能原諒自己,永遠不能。這比刻在她腿上難看的的傷疤,一條腿永遠的跛足,腦子裡取不出來的血塊,更讓她痛不欲生。這種痛苦好像是瀰漫在呼吸裡的,每一次呼吸都會痛。
這種痛伴隨在她去商店的路上,睡覺的呼吸和夢裡,以及看見和看不見四季的每一分鐘。
對於過去已經被摧毀的人來說,把她的未來也奪走,是世界上最殘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