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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壽園”裡仍然是往日熱鬧的樣子,雖然經過風吹雨打,這門口的這三個字已經頗顯滄桑。

丁香花的香味撲鼻而來,滿園都是綠色,叫不出名字的灌木瘋長著,孩子們叫喊著,嬉笑著,從李雲祥身邊跑過,仍然有老人坐在陰涼處閉著眼睛曬太陽,飯後聊天的男女們嘰嘰喳喳的湊成好幾堆兒,有說有笑。

他壓低了帽簷兒,低著頭進了電梯。他找居委會協調了好幾次,四季家門還是不能給開,不過也不能為難人家,畢竟二十多年都沒人住,鑰匙早就找不到了。

從居委會大媽們七嘴八舌的閒聊中,他得知四季的爸爸從派出所出來以後,只回家裡住了一小陣子,就搬到別墅住了。

他一直想把這房子給賣了,可是當年的新聞已經是路人皆知,掛了很長時間,根本就沒有人來看房,都覺得這是凶宅。後來沒過多久,他就因為腦梗去世了。

“你知道麼,不信命不行啊,那個跟他好的那個女的,在窗臺擺弄花草不小心就從窗戶摔下去了。破壞人家家庭,就是這個下場!”,大媽們越說越激動,李雲祥沒有興趣再聽下去了,他已經決定好趁晚上開門進去看看。

開啟門的一瞬間,一股發黴的味道撲鼻而來,腳踩在入門的地墊上,一層灰飛起來嗆得他直咳嗽。夏天的傍晚,可以拉的很長很長,夕陽照射在客廳的地板上,一條條的光線中,灰塵盡情的自由舞動著。

這裡好像是一個塵封了千年的墓地,而李雲祥自己就是盜墓者。隔著灰塵,窗戶旁邊款式老氣的沙發,深紅色的木頭扶手,安靜的像是在等待什麼人。

沙發對面是電視,放在低矮的紅木電視櫃上,上面落滿了灰塵。他的目光落在了陽臺,可能是收拾過了,這裡並沒有什麼不同,規整的擺放著平常不用的雜物,最上面堆著一條三腿小板凳,凳子腿是鋁製的,已經扭曲凹陷了,凳子面上隱約能看出來繡著一隻黑色的小鳥。

走到窗戶旁邊,他摸了摸鎖緊的窗框,他閉上眼睛,似乎看到了四季用手緊緊抓住媽媽的腳腕,身體從地面被拉到窗外,大風在她耳邊呼嘯著,迎面刺痛著她的臉,她的眼睛無法睜開,可是眼淚還在流。

她不敢看媽媽,看地面的積雪,看天上的雲,看這個世界。

她不停的在尖叫,用聲嘶力竭去抵抗恐懼,去震懾恐怖,喚醒身體的力量,去跟同樣在呼救的媽媽建立一種連結,給她哪怕是一點的安慰,告訴她不要害怕。

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氣,指甲已經扣進媽媽腳腕的肉裡,翻開的皮肉之間滲出血來,染紅了她的手指。

當他再睜開眼時,已經渾身大汗淋漓,感覺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甚至無法站立快要窒息,只能扶著牆壁回到客廳。

經過飯廳,在兩個臥室裡四季的房間很容易辨認,房間裡拉著窗簾,夕陽透過天藍色的窗簾,成了淡紅色射在地毯上。

牆角的單人床上,被子疊的很整齊,床單和被褥都是淡紫色的,只是上面落滿了灰塵。發黴成了黑色的牆角已經結了厚厚的幾層蜘蛛網,偶爾會有潮蟲淡定的從床的一頭,爬到另一頭。

床腳下兩隻粉色的緞面拖鞋,鞋面原本茂盛輕盈的羽毛,軟塌塌的鋪在上面。床邊的面牆上掛著幾張海報,幾乎都是各個版本的《茶花女》,有的瑪格麗特低頭拿著茶花放在胸前的,有的是阿爾芒和瑪格麗特在舞會見面的,有的是瑪格麗特在彈鋼琴的。

在最邊上最大的一幅是《居里夫人》電影裡,居里夫人在午夜冬日的閣樓裡熬夜看書的劇照。而另一面牆上,掛的都是瑞奇演出的海報和照片,有的是瑞奇用手拉著帽子,遮蓋了半張臉,只露出微笑的嘴角和下巴;

有的是瑞奇背對著前面,穿著緊身的西裝站的筆直;有的是瑞奇塗著黑色的眼線,更加凸顯臉部堅毅的輪廓清晰明朗。

李雲祥久久的凝視著這些海報,四季也曾經凝視過它們,時間就像一個圓,從終點可以回到起點,他彷彿又看到四季就微笑著站在他身邊。他伸出手想拉住她的手,但是她卻消失不見了。

他扭頭看到書桌上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只放著一本書,他走近看到名字是《茶花女》,綠色磨砂皮封面,書名是黑色的藝術字型。他小心翼翼的拂去書上的灰塵,快速的翻了下,紙張泛黃、變軟了。

就在他要合上書的時候,突然看到扉頁上,有一行小字,“我的心,不習慣幸福。也許,活在你心裡更好,在你心裡,世界就看不到我了。”

李雲祥從四季家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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