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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過來,使出全身的勁兒不停的朝她身上踹上去,頭、身上、腿,四季用手抱著頭,一言不發。過了一會兒,他踹累了,又拽著四季的頭髮,把她從櫃子那挪到茶几前,端著四季的臉,把她的頭往茶几上磕,邊磕邊說,“讓你不籤,讓你不籤”。
所有的傷害都是類似的,四季閉著眼睛想,自己所承受的,都是曾經松蘆所經歷的。呆滯的眼神裡是無奈和忍受,身上的傷口是殘忍的證據,發瘋一樣的脾氣是暴力的後遺症。
她看到媽媽,就在眼前,被耀濱按住頭,一下一下的磕在地上,她閉著眼睛在大聲的求救,“救命啊,救命啊”。
這聲音那麼真切,就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