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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刑沒有催促。
良久，序孟再次開口，這次的音量足以匹敵蚊子：“我看到一個無頭男人，現在仍在蠕動。”
“之前呢？”沈影刑繼續詢問，同時不留痕跡遠離人群。
序孟跟在一旁，小聲回答：“一個女孩。”
墜樓者根據觀看者的不同而變化？沈影刑暗自猜測，餘光瞥見一個男生從遠處走來，那張臉在二十四班見過。
正是朝後門投來目光的四人之一。
“同學你好，我是馮瑾。”男生面帶微笑，雙手放在明處。
“刑亓。”沈影刑繼續報上假名，注意到身旁序孟面容瞬間扭曲。
“序小姐，好久不見。”馮瑾繼續問候，笑容依舊真誠。
“呵呵，好久不見。”序孟語氣敷衍，轉頭看向一旁。
三人**角落，引來過往同學頻頻側目，序孟咂舌，看向馮瑾，小聲嘲諷；“看看某人帶來的好處。”
馮瑾面容不改，伸出左手，指尖湧出符號，奔向四周，圍成一個球體，包裹三人。
“刑先生，我們有20分鐘自由交談時間……”
“叫我刑亓。”
“姓馮的，收起你那套謎語人的嘴臉，有話快說，我沒時間陪你耗。”
沈影刑和序孟先後打斷馮瑾，他沒有生氣，反而笑呵呵地詢問：“我只看到一具枯骨，不知兩位所見如何。”
沈影刑和序孟全數告知，馮瑾不再微笑，面露愁苦，序孟臉色也沒有多好。
“先跳過這個話題。”序孟按壓太陽穴，緩解疼痛，“今天是第一天，想必兩位已經碰見怪事。為了利益最大化，我們各自分享自己的所見，怎樣？”
馮瑾點頭，繼續補充：“畢竟還要待上14天，時間很長，資訊多且亂，匯總分析還是有必要的。”
沈影刑聽著兩人一唱一和，內心毫無波瀾，英俊的臉龐依舊沒有表情。
不過，他們的任務和自己有所不同。任務源自裂變書館，其中的秘密也不簡單。
序孟和馮瑾繼續交談，視線偶爾掃過沈影刑，隨後放在對方身上。
“二十四班的班主任謝誠傑分為好脾氣和壞脾氣兩個版本。”沈影刑出聲，打斷兩人商業互吹。
“學校注重學生身體狀況，不在意學習成績。”馮瑾回答，隨後看向序孟。
“只是推測，沒有關鍵資訊足以證明觀點。”序孟有些猶豫，斟酌回答：“景深中學的學生沒有家人。”
全員孤兒？真是勁爆的訊息，沈影刑在心底評價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