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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家小姐,關心過後就派人帶著我家小姐去更衣。”
“因長公主的原因,我們就沒有跟著。”春意哭起來:“小姐更衣時間比平日長了一刻鐘,小姐回來說她脫下鞋襪後發覺腳冰的厲害,把腳泡熱了才換的衣物。”
“那她神情呢?”雪絨追問。
春意說:“小姐回來時臉頰被凍得紅彤彤的,神情有些扭捏,我還以為是長公主對她好,小姐不好意思了。”
“我當時也在場,悅兒被別人帶走,怎麼不告訴我?”姬玄馨怒火中燒,瞪著兩個婢女。
雪絨連忙勸她:“先別計較這些,把姬姑娘三個月的變化理清楚才是最主要的。”又問婢女:“姬姑娘這次後,還有什麼異常沒有?”
“小姐更衣回來後,又和其他家小姐玩笑起來,之後她們有聚會邀請小姐,小姐也不再推脫。我們看著小姐慢慢開朗起來,心底裡為她高興。有時候小姐興致來了,也會獨自出去逛逛,買些小玩意回來。”
秋思說完後,補充道:“小姐獨自出門時,我們兩個都是跟著的,小姐不曾見過旁人,逛一會累了就回府歇息。”
雪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拿起太子生辰宴的名冊,上面餘下幾個男子名字,雪絨遞到兩個婢女面前,輕聲問:“你們還記得在長公主宴會上見過這名冊上的誰?”
秋思拿起毛筆,在七八人的範圍內圈出三人,葉子軒的名字赫然在列。
嫌疑範圍縮小後,正中盧峰下懷,他指著葉子軒的名字說:“葉子軒絕對是謀害姬小姐的兇手!咱們一路查到清風樓,他是少東家,宴會名冊有他,他還知道姬小姐有婚約!”
“什麼?”姬玄馨大驚失色,這件事她都不知道,若非悅兒告訴他,他如何得知?
姬玄悅的死十有八九就是葉子軒的手筆,事情更加難辦,葉子軒還有個貴妃姐姐護著他,錦衣衛和大理寺貿然去抓人是不行的。
衛承之顧慮到沒有能直接定罪的證據,葉子軒說出“婚約”時四下無人,英國公府的家丁可不會幫大理寺作證,他們手上沒有其他證據,屆時英國公府和貴妃一定會給大理寺和錦衣衛施壓,甚至反咬他們一口。
姬玄馨不屑地翻個白眼,語氣仍帶著怒意:“有個貴妃英國公府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你們今日先在姬府住下,明日一早我就帶你們進宮去見我姐姐。我還不信一個貴妃能護住殺人犯!”
衛承之頷首:“那就叨擾了,此案涉及皇后和貴妃,大理寺和錦衣衛日後也是要進宮述職的,明日和姬小姐進宮,倒是省了不少瑣碎流程。”
姬玄馨怕太傅府擔憂,派人去給太傅夫婦遞個話。
三人用過飯,在客房睡下。
雪絨躺在榻上,輾轉幾回也睡不著,索性睜開眼,看著外邊月亮光明亮,照到院子裡。
靜謐的景色中,院子裡小池塘響著小假山的流水聲,魚兒在水中搖曳身形的清澈音色,勾的雪絨起了興致,她披上披風,輕輕推開門。
衛承之和盧峰就在她隔壁房間睡著,他們住的客房很久不住人了,木門有些吱嘎吱嘎響。
雪絨動作輕,沒吵醒衛承之和盧峰,聽著盧峰呼呼的鼾聲,雪絨放心的合上門。
走到小池塘邊,雪絨不禁噗嗤一下,她以為這個時辰只有她還醒著,沒想到小魚還晃著自己尾巴在水中游泳。
“怎麼還不睡?”
雪絨下意識回頭和衛承之視線撞上,她拍了拍胸脯,撥出一口氣:“嚇死我了,衛大人怎麼走路沒聲啊!”
衛承之垂眼,看雪絨慌張地轉身,知曉來人是他後放心的拍拍自己,沒忍住輕笑一聲:“我剛才聽見些聲響,起身看看。抱歉,嚇到你了。”
雪絨搖搖頭,是她自己太專注了,她剛才想著案件,正巧衛承之醒了,便問:“錦衣衛和大理寺一直都是一起辦案嗎?”
“不是。”衛承之回屋給雪絨拿個軟墊,讓她坐在石頭上聽他說:“大理寺專辦涉及朝中大臣們的案子,錦衣衛直屬皇上,這回是觸碰到皇后逆鱗了,才讓錦衣衛跟著。”
辦案這幾日,日日東奔西跑累的不行,不過雪絨卻發現一點點順藤摸瓜找出線索,她喜歡辦案的感覺。
不只是想洗清冤屈,她更想為死者找到真兇,讓死者在天瞑目。
“大理寺有女子為官的此案嗎?”雪絨掙扎幾日,還是想問出來。
“並未有過。”衛承之說完,看雪絨亮晶晶的眼睛暗下去,轉了個彎又說:“不過皇后一直想推行女子入朝為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