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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先回了大理寺,點了隊人馬,讓盧峰帶著他們先騎馬趕過去,雪絨還不會騎馬,衛承之留下陪她坐轎子。
等衛承之到了姬府,便看姬家門口,大理寺差役圍住姬府,門口姬玄馨披著袍子,盯著衛承之和雪絨從馬車上下來,語氣平常:“衛大人這是又查到了什麼,還要半夜來姬家走一趟。”
雪絨聽出姬玄馨語氣隱隱透露出不耐煩,她快步上前附在姬玄馨耳邊,將葉子軒和姬玄悅的關係全盤托出,姬玄馨聽完大驚失色。
“這怎麼可能?”姬玄馨眉頭緊鎖,打死她也不相信,平日最老實的姬玄悅會和葉家有關係。
“起初我們也不相信,在旁邊聽著葉子軒敘述,他說的和任奕的話能對上,且絲毫不差!”雪絨想到這些會有礙姬玄悅名聲,壓低嗓音和姬玄馨說。
古代女兒家最注重名節,她不願姬玄悅死後還被人詬病。
說話間,一行人到了前院,堂內掌著燈,下人們不知所措地矗立在外面候著。
一想到任奕是刀口舔血活下來的,衛承之調動大理寺差役,嚴防死守從任奕到前院的路,同時安頓好姬府其他姑娘,謹防任奕被揭穿真面目後,劫持姬府的姑娘作要挾。
姬玄馨看完盧峰今日盤問葉子軒記錄的手札,想葉子軒既然敢承認和悅兒的私情,況且任奕想和悅兒定婚約也是葉子軒提供的線索,任奕是兇手應當八九不離十了。
姬玄馨派人去叫任奕來堂前審問,等人來了,發覺衛承之他們如臨大敵的做派,不禁疑惑道:“大人這是怎麼了?”
衛承之面無表情:“任公子對於案情,還有沒有什麼要交代的?”
任奕不明所以,連忙解釋:“大人,我知道的都說了,絕對沒有隱瞞啊!”
“任公子還是早些交代的好,關於案情我們已全部掌握,大理寺不興逼供那一套,錦衣衛卻沒顧忌。”衛承之盯的任奕有些發慌,衛承之的目光彷彿能看穿他的內心一般。
被衛承之震懾後,任奕心頭一緊,心中生疑是東窗事發,又怕是衛承之故意詐他。
任奕穩住心緒,很快做了決定,咬牙道:“我實在是聽不懂大人在說什麼?還請大人給個明示。”
現在他們明明知道任奕是兇手,卻找不到最關鍵的證據——姬玄悅的心臟。
大理寺和錦衣衛都不能刑訊逼供,雪絨只能詐他:“任公子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嗎?可你忘了,你送的那幅畫沾上了女子才會用的桂花油。”
整個案子還有這個謎團沒解開,葉子軒送給姬玄悅的假畫上沾了桂花油香味,葉子軒說姬玄悅從不用梳髮的桂花油,他自己更是無處得來女子用的東西。
任奕暗道一聲“不好”,見事已至此,乾脆豁出去一般:“對,我揹著姬玄悅偷人了。”
“什麼?”眾人疑惑的反應,弄的任奕也愣住了。
他表情詭異起來,試探著開口:“什麼意思?你們要問的不是這件事?”
“那你揹著姬玄悅,和誰好上了?”雪絨反應快,秉持著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的原則,不給任奕反應時間,把主導權牢牢掌握在手上。
“就是姬玄悅身邊的丫鬟,那個叫春意的。”任奕老老實實交代。
“我之前不是說,姬玄悅有一陣不搭理我,我日日去守著她。就是那個時候,我每次撲了個空,春意看我坐在外面可憐,給我拿些點心,和我說幾句話。”
“我是被蒙了心智,想著這丫鬟也是姬玄悅的貼身丫鬟,我要是能和她打好關係,她也會在姬玄悅面前替我說說好話。所以,我開始討好她,那丫鬟也是個賤皮子,我哄她幾句,她恨不得對我掏心掏肺。”
得知姬玄悅被丫鬟背後插一刀,姬玄馨眼裡慍色漸濃,清澈的嗓音中壓抑著怒氣:“去把春意和秋思帶過來,讓他們當面對質,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沒多時,兩人被帶過來,春意看見眾人拔劍相峙的畫面,沒由來地心底一慌,嗓音有些驚慌:“是我家小姐的調查有結果了嗎?”
“你還敢提她。”姬玄馨唇邊掛著譏笑,幸虧春意是個女子,姬玄馨從不對女子動手,她諷刺道:“揹著主子爬上男人的床,賣主求榮的東西。”
春意一愣,意識到自己和任奕背地裡那些事敗露了,當即跪下,爬到姬玄馨腳邊哭著求饒:“奴婢不敢了,我也是一時被蒙了心智。”
“你對得起姑娘嗎?”秋思冷冷盯著她,眼神恨不得把春意剜個窟窿出來。
早先她就覺得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