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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衣姑娘抿抿唇:“那雪絨姑娘可真是福大命大,休息一日身體都好了不少。”
“我偷偷告訴你哦。”雪絨往綠衣姑娘那邊靠,壓低嗓音說:“疼還是很疼的,只是我不說出來,就沒人知道。”
綠衣姑娘愕然,雪絨衝她眨眨眼,綠衣姑娘失笑,雪絨狡黠地笑笑,轉身去告訴衛承之自己的發現。
衛承之命人取下古畫,讓雪絨仔細比對。
古畫平鋪在桌面上,上面的顏料大多幹裂,紙面有髒汙。
雪絨觀察片刻,對衛承之道:“顏料是一致的,只是這幅畫損壞有些嚴重,需要復原後仔細比對,才能得知是什麼礦石炮製的顏料。”
“大理寺和錦衣衛中,可有人會古畫復原?”
“回大人,屬下不會。”有一名錦衣衛垂首抱拳道,其餘大理寺衙役和錦衣衛跟著附和。
“不用那麼麻煩,我會。”雪絨一直盯著古畫,神色認真,心裡估摸修復古畫需要多長時間。
“沒想到雪絨姑娘還會古畫修復?”綠衣姑娘驚訝地開口。
“小事小事。”雪絨擺擺手。
“不行!”雪絨剛才在驗屍房的表現,讓衛承之高看一眼,可這又是在眾人面前,他自己覺得雪絨可行是不夠的。
因著,衛承之斬釘截鐵地拒絕:“且不說雪小姐是不是真的會古畫修復,她現在還是被懷疑的人,還是儘量少有牽連。”
“大人何必捨近求遠?”雪絨正面回答:“我真的會古畫修復,大人可隨意考問。要說我和此案有牽連,我現在在此處不正是為了洗清冤屈而來嗎?”
“雪姑娘還是不要添亂的好。”有姬府姑娘輕笑開口:“閨閣姑娘懂些字畫常見,若說古畫修復這麼嚴謹的事兒,恐怕大畫家來了,也不敢打包票!”
“就是,就是。知道你急於知曉真相,可也別什麼都往上插一腳,反而誤了事。”
“雪姑娘還是不要打擾大理寺和錦衣衛辦案了,說這些大話,也不嫌丟人。”
衛承之眉峰一簇,綠衣姑娘搶在衛承之開口前說道:“雪絨姑娘既說自己懂古畫修復,諸位又不相信,兩相矛盾。
“我對畫作修復有些瞭解,不妨我來測測雪絨姑娘?若是雪絨姑娘對答如流,那便能證明她有修復的能力,也好憑靠自己洗脫冤屈。”這話說出,就是在護著雪絨了。
雪絨點點頭答應,綠衣姑娘一臉嚴肅問:“若是畫心斷裂,應該怎麼修補?”
問的不算難,雪絨放鬆下來,從善如流地回答:“對於畫心的斷裂、摺痕處,需要在背後加貼宣紙條,避免再損傷。”
“那作畫時,工筆畫和水墨畫用紙有何不同,為何不同?”綠衣姑娘問。
“工筆畫用生宣紙,生宣有較強的吸水性和沁水性,展現的水墨變化,能更好的體現細膩筆觸和色彩層次。?”
雪絨頓了頓:“水墨畫使用熟宣,熟宣紙更能吸水和溼染,能夠更好地控制筆畫的深淺和形狀。”
“果真是有底子的,見解也準確獨到。”綠衣姑娘對剛才嘲諷雪絨的眾人說:“各位覺得呢?你們可知道這些應怎麼做?”
“這……我等也不是專業的,怎麼會懂那些。”
“是我錯怪雪小姐了,應當給她賠個不是。”
綠衣姑娘替雪絨開口,剛才質疑雪絨的人大多羞愧的垂下頭,也有不服者認為雪絨這不過是運氣好答對了。
礙於大部分人都和雪絨道歉,那些不服者也不情不願地低頭。
綠衣姑娘替雪絨出完頭,轉而對衛承之說:“衛大人覺得如何呢?”
衛承之神色未變,還端著那副冷峻樣子,語氣卻緩和些:“既然您這麼說了,想必也是皇后的意思,卑職遵命。”
綠衣姑娘笑笑,她是皇后親妹妹姬玄馨,此時也是代表皇后意思。
找到會古畫修復的人,衛承之命人把古畫移到隔壁房間,雪絨去修復,其餘人繼續調查。
那幅畫被姬玄悅一直掛在牆壁上,上面的軸杆落了不少灰,雪絨深吸一口,慢慢拆下卷軸開始復原。
這畫比正常存放破敗的多,真正上手雪絨才發現,這幅畫最多是一二百年間畫出的,畫芯被什麼東西浸泡過,顯得畫面陳舊。
對畫作不瞭解的人,很難看出來。雪絨修眉一擰,表情逐漸凝重。
那綠衣姑娘說姬玄悅酷愛古畫,尤其是這幅畫,得到後愛不釋手。
一個愛畫懂畫的人,日日盯著這幅贗品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