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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旭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幾乎是咬著牙根出聲,“多謝陛下好意,臣與髮妻相守慣了,怕是無福消受旁的女子。”
言罷,徑直坐下,擺出一張臭臉。
談襄也不惱,似是譏諷般嗤笑兩聲,又飲盡杯中酒。
殿內人看得嘖嘖稱奇,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今日來時他們便想這崔家會以什麼姿態面對當今陛下,想了千萬種,也沒想到崔大人竟敢直接給陛子甩臉子,絲毫不顧帝王威儀。
不過陛下也是的,這種關頭,不是生生將崔家往謝相身旁推嘛。
果然,謝玄清摸著下巴,側目看了眼喝悶酒的崔旭,又用餘光掃了眼談襄。
到底還是孩子氣啊,總將個人喜惡放置於正事之上,如此耿直心性怎能治理好江山?
“陛下。”他站出來,充當好人,“崔大人和髮妻相依相伴數十年,難忘也是情理之中,不如……在太妃入行宮前,再讓兩人見一面吧。”
去行宮可不是單純地將人扔在那享福作樂,每一位太妃都要為先帝守靈,卯時起,戌時歇,禁嬉笑,止高聲,就連膳食都有嚴格的規定。
於是在太后降下懿旨後,崔夫人便被關到了宮中,日夜跟著教習嬤嬤學規矩。
談襄斜他一眼,臉色忽而沉了下去,手中摩挲的酒杯狠狠摔在桌上,“謝相仁心仁德,還真是會替朕的朝臣著想,不如將朕這龍椅給你坐算了!”
帝王之怒,無人敢對。
殿內所有人跪下。
謝玄清一愣,連忙跪下,“臣不敢!”
談襄冷哼一聲,甩袖,似是氣惱到了極點,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