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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眼眸,捂住胸口,懨懨躺在床上,扯出苦澀的笑。
“我今夜還是離開吧,我如今這樣只會給玉娘添麻煩。”
謝元姣見他這幅作態,忙不迭為他倒了一杯溫茶,喂到他嘴邊喝下。
她皺眉勸道:“你都病成了這樣,怎麼能走?”
“還是安生些躺著吧。”
談襄被溫水潤著嗓子,總算緩解了些和病氣摻雜在一起的燥熱。
他抬首,低聲道:“既然玉娘如此說了,那我便再留下叨擾幾日。”
他試探著伸手,先是勾住謝元姣的手指,再緊緊拉住,唇邊抿起笑意。
謝元姣嘆了口氣,起身上塌。
隨即猶豫著伸手輕拍他的背處,道:“睡吧。”
談襄眼睛發亮,視線自始至終就沒離開過她,以一種絕對性依賴的姿態靠在她的懷側,輕聲道:“嗯。”
此夜綿綿,早冬的寒露不知何時入侵進人們的生活。
沒過多久,床上的談襄極其小心地下床,出了房門。
院中的青影早已等候多時,連忙跪下道:“陛下,娘娘與婁城主所說之話全在上面了。”
他雙手奉上一疊厚厚的摺子。
談襄神色冷凝,接過會看了會,輕輕頷首。
“朕知曉了,這幾日你跟緊些,千萬別讓貴妃再出什麼意外。”
青影應聲,隱沒在黑暗中。
院中談襄又攤開摺子看了會,一個字都不敢放過。
看著看著,他扯出苦笑,似是在嘲弄著自己可笑的舉動。
他比任何人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更清楚這種接近偏執的掌控欲遲早會將身邊人推遠。
可他難以安心。上次玉娘被一個侍妾帶到大牢,就這樣失蹤了好幾日,讓他驚惶不安。
若是再有一次,他難保自己會做出什麼。
不如就這樣盯著,熬著……很快他們就可以回京都了,到那時玉娘就能嫁給他了,誰也分不開他們。
談襄將摺子的紙邊捏得發皺,目光緩緩轉向屋內,輕喃道:“誰也搶不走你。”
:()囚她入朕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