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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身往城中走。
路上,他想了想,便招來了暗衛讓他們去告訴沈蒼梧和柳煜先回別院,自己待會回去。
他一個人在城中遛了會,忽然想起個事情來,那荷包中粉末的味道,在第一次見到寒夏洲的時候,他聞到過。
確切的說,是寒夏洲帶自己回客棧的時候,在她的身上聞到過那種氣味,可後來便再沒出現過。
寒夏洲來宸州是為了求劍,那她是不是在救自己之前去找過司白?仔細想後來提到司白時,她的語氣,顯然自己這個推測是成立的。
當時他去的是司白的住處,並沒有去過沉溝洗劍坊……
這麼一想,宋蘊之忙奔著沉溝洗劍坊去了。
沉溝洗劍坊位於城東偏西南的角落,比較僻靜,規模也大。鋪子裡只鑄造兵器,因而來往的江湖人頗多。
據說,只要有圖紙,無論什麼樣的兵器,他們都能打造出來。
當然這不是掌櫃的自誇,而是江湖人給的美譽。就好比很不起眼的一家小酒肆,也敢叫太白醉,也敢在門口掛一幅霸氣側漏的橫幅。那確實是人家的酒好。
宋蘊之到達沉鉤洗劍坊的時候,坊里人不多。他悄悄轉了一圈,很快便尋到了那氣味。
就見後院的馬棚裡,一個女人正在給馬槽裡添水。那女人個子不高,相貌平平,鑽入人群裡也認不出的那種。
宋蘊之抿了抿嘴唇,那味道……是易容用的。氣味很淡,好在他自小對氣味很敏感。
宋蘊之笑了起來,俊美的臉上灑滿了陽光,斜斜地靠著牆,望著那女人的側臉,忽然喊了聲,“何愫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