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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蘊之這一跳,那碎石頓時空了出來。沈蒼梧拿劍拔了拔,一顆珠子從碎石縫裡滾了出來。

“這是什麼?”宋蘊之湊上前。

沈蒼梧從地上把珠子撿起來,就著傘邊的雨水洗了洗,道:“這是香石。”

“石頭?”宋蘊之疑道。

沈蒼梧點頭。

宋蘊之接過來,聞了聞,“也不香啊。”說著,拿在手裡左看右看,黑紅色的一小顆,像是手串上落下來的玉石一樣,表面光滑,覆蓋著一層花紋。

他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這東西哪裡像石頭了。

沈蒼梧笑了笑,“香石是一種奇怪的石頭,它會隨著天氣變化而變化,天氣晴朗時,石頭的香氣就會散發出來。”

宋蘊之想了想,四周看了看,道:“喬遠洋的手串在這裡,他從這裡落水,你看這河水……”他指著水面,“要不是更夫恰好經過,喬遠洋恐怕也被沖走了。”

沈蒼梧點了點頭。

兩人一陣翻找,卻除了那顆珠子什麼也沒有找到,便回了喬府。

落了大半天的雨終於停了,濛濛的雨氣散作一片明空,唯有屋簷上殘雨滴落空階,白雲飛斜斜地倚在涼亭的柱子上。

翎兒領了更夫上來,對白雲飛說了聲,便目光灼灼地盯著面前老實巴交的男人。

“昨晚你看見了什麼?”

白雲飛懶懶的靠在柱子上,一身紅豔豔的衣服俊逸非凡,被滿園的碧綠一稱,更顯風流天成。

更夫納悶地望著白雲飛,忽然聽到問話,這才驚覺方才恍了神,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但男人長成這樣,也太好看了些吧。

更夫這樣想著,驚覺又要恍神了,忙道:“昨晚可把我嚇死了。”

白雲飛似笑非笑,“你每天都走那條路嗎?”

更夫瞧著白雲飛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心裡不自覺放鬆下來,仰著頭道:“那可不,我天天要走一遍,昨天那事倒是頭一回遇見。”

三更半夜沒什麼人。

更夫在路上走著,突然看著河邊一道白影,還以為遇到髒東西了,左右瞧了瞧,見前面望江閣大門開著,燈籠下還站著人,膽子便大了起來。

三更半夜的,一個人單獨站在河邊,想想都奇怪。

覺得奇怪,更夫便多瞧了兩眼。

那是一個年輕的公子。

更夫正想上前搭句話,就聽“噗通”一聲,岸上已經沒人了。

更夫皺了皺眉頭,“我當時根本沒反應過來,誰能想到那公子年紀輕輕地會想不開啊。”

白雲飛仍舊淡淡笑著,“從那位公子跳河,到你下水救人,中間大概隔了多長時間?”

更夫擺手,嘿嘿笑道:“嘿嘿,沒多久,我也就恍了一下神。”

微微恍神之後,更夫反應過來,這是有人跳河了,丟了傢伙忙跑過去,大晚上黑漆漆的,只有淡淡的月光鋪在江面上,喬遠洋那身白衣服倒是幫了大忙。

更夫到了岸邊,一眼就看見被河水卷著往下走的一截白袍,想也未想就跳了下去。昨晚雨還未下,水面遠沒那麼湍急,更夫費了一番功夫,終究還是拖著喬遠洋上了岸。

可上岸才發現,喬遠洋已經沒氣了。

更夫是遠近出了名的老實人,對於沒能救到人,表現得很是沮喪。

他拍著手腕子,惋惜地道:“也就是一會的功夫,怎麼就沒氣了呢。唉。”

白雲飛隨手摘了一朵花,被雨水浸潤後的花瓣像不知疲倦的舞者,隨風輕輕搖晃。

他看了一陣,抬頭道:“那位公子的身上有酒氣?”

一直沉默的翎兒突然道:“不可能。”

從水裡撈起來的人,身上怎麼還有酒味,那得喝了多少酒!

她喃喃地接了一句,“少爺不喜歡喝酒。”

白雲飛是信翎兒的。喬如安提過,翎兒是喬遠洋的貼身侍女,本是打算給喬遠洋通房的,但因喬如安嗜酒,翎兒善茶道,便送到了喬夫人身邊。

喬遠洋想讓喬如安戒酒。

更夫卻十人肯定地點頭:“那位公子絕對喝了不少酒,衣襟裡全是酒味,在水裡泡了一遭也沒能泡掉。”

將喬遠洋拖上岸後,怎麼叫都叫不醒,更夫原以為喬遠洋是嗆水了,忙去按他胸膛,一按之下,衣襟裡滲出來的水,一股濃濃的酒味。

更夫拍著手嘆息,“好好的,幹嘛喝這麼多酒呢,這下再也喝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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