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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知道了父親為什麼討厭她。她並不怨恨父親,在幻夢澤沒人告訴她一位父親應該是什麼樣子。她只是不喜歡和討厭自己的人待在一起,就像她不喜歡待在幻夢澤,不喜歡和討厭自己的魅待在一起。

其實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今天為什麼要來,父親的外出和歸來從不會和自己說,她也從沒問過。雖說是父女,但兩個人的相處模式比陌生人還陌生,她都不知道待會要不要敲門,還是直接推門進去?進去後又該說些什麼,用什麼語氣?

暮晚呆呆的站在門口,時間越長內心越糾結。也不知自己怎麼鬼迷心竅般的聽了大祭司的話,不然就不會陷入這樣進退兩難的窘境。

要不還是回師傅那吧,就當自己沒找到回家的路。反正樹林裡這麼黑,找不到路也很正常。

暮晚心中暗想,然後她長舒了一口氣,真的就轉身準備離開。而她才邁了兩步,門突然自己開了。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門裡傳來一道平淡的男聲。

暮晚聽後心中一凜,但很快她就知道,其實以父親的修為應該早就發現了自己的存在。先前他默不作聲是在等自己進來,現在發現自己要離開才忍不住出聲挽留。

難道父親也想見她?暮晚不禁暗想。門已經開啟,現在再走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她只得硬著頭皮走進屋子。

屋裡只點了一盞燈,顯得有些昏暗。昏暗的燈光下,本就陳舊的傢俱擺設顯得更加陳舊,似乎還透著一股子黴味。很多地方都沉積著塵土,角落裡也掛著蛛絲,顯然不是屋子的主人活動範圍很小,就是裡面根本沒有人活動。

那盞髒兮兮的油燈擺在一張烏突突的大木桌上,桌上有一個整理一半的包裹,桌邊的男人正在把剩下的東西裝進包裹裡。

男人的身材高大,穿著一件墨綠色的野行勁裝,衣服上似乎還粘著草色和泥漬,透著絲風塵僕僕的味道。

他面容英俊,臉頰稜角分明,面板不像幻夢澤的魅那樣細潤白皙,而是日光曬過的小麥色。他的嘴邊還有短短的鬍鬚,因為沒有打理,長得參差不齊。墨黑的長髮緊緊束起,倒是用心綁的過的,但也許是跋涉的時間太久了,依然有幾縷髮絲垂下來,歪在鬢邊,看起來有些頹然。

男人的容貌在以美貌著稱的幻夢澤裡顯得有些普通,倒像是一位人族的遊行浪人,或是沙場歸來的武士,而他就是暮晚的父親,也是幻夢澤裡唯一的父親——暮玄清。

暮玄清把桌上的最後一點物品塞進包裹裡,打好結,隨手把包裹拿到桌下。然後他看著剛剛走進門的暮晚,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淡淡的說。

“你來了?請坐吧。”

他說了“請”。

暮晚微微點頭,在暮玄清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謝謝。”

她說了“謝”。

兩個人相對而坐,身子挺得筆直,臉上的神情肅然中透著一絲緊張,就好像是暮晚初次登門覲見什麼大人物,又或是暮玄清在迎接什麼大人物的突然造訪。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目光緊盯著桌子中央的那盞油燈,好像在數燈罩上的汙點。

最後還是暮玄清清了清嗓,乾笑了一聲,說:“那個……都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傍晚的時候見了大祭司,說你最近要出遠門,讓我過來看看。我記不清路了,在樹林裡耽擱了很久。”

暮晚淡淡道,說話的同時目光看向暮玄清的眼睛。而暮玄清卻在第一時間轉移了視線,他茫然四顧,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

“這樣啊,那你還沒吃飯吧,我看看有什麼吃的。”

暮玄清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卻在暗道:該死,長大了眼睛竟然和她母親一模一樣。

他已經很久沒見過暮晚了,也更久的沒和她坐的這麼近。暮晚小時候就和她的母親很像,長大後則更加相似。如果不是暮晚冷淡的眼神遠不像她母親那般溫柔,他幾乎就要以為是他愛的人又活了過來。

屋子四周都是黑乎乎髒兮兮的,根本不像是能放吃食的樣子。暮晚知道他只是在躲避自己的目光,也不拆穿,只是輕輕咬了咬牙,暗暗冷笑。

就是這種感覺,這個男人明明很討厭自己卻又要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明明不想要自己這個女兒,卻又會找機會探望她,這一切只是礙於父親這個身份吧。

暮玄清四下看了看,終於意識到家裡並沒有吃的,其實對他這樣修為的魅來說,食物並不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況且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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