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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也沒有太嚴厲,那為什麼鶴守和宇佐見會是這樣的表現呢?

“果然啊,教練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給我們的壓力呢。”從仁王的表情中讀出一些疑惑的幸村輕笑著側過頭對旁邊的柳說。

柳在記錄資料。不只是鶴守和宇佐見的資料,冰帝的第一雙打的資料,還有教練的資料。他的“教練觀察筆記”才寫了一半。在寫下最後一個平假名,暫停筆記後,柳微抬起頭,看了一眼很放鬆地坐在教練椅上的仁王:“在教練眼裡,我們這些比賽應該都和辦家家酒一樣吧?”

“那也沒必要妄自菲薄。”幸村說,“教練肯定在我們身上看到了某種讓他興致盎然的東西。”

柳探究地看向幸村:“這是你的觀察力觀察到的,還是某種同樣的興致引起的共鳴?”

“都有吧。”幸村坦率地承認了。他微側頭,笑彎眉眼:“教練大概自認為沒有表現得很明顯,但他看鶴守前輩和宇佐見前輩時,總是有一種‘你們為什麼還是這樣’的純粹的困惑……這種困惑反而會給前輩們很大的壓力呢。大家都很尊重教練,很在意教練的想法。”

“也有對比的原因吧。”柳思考了一會兒,給出了另外的答案,“你,真田,還有毛利前輩,狄堂前輩,三枝前輩,成長速度都很快,在教練給出要求以後很快就會達到,甚至會超額完成……對比之下,鶴守前輩和宇佐見前輩自然會壓力很大。”

“但是,這是理所應當的。”柳語氣淡淡地說出了讓人聽到會倒吸一口涼氣的話,“既然立海大是這樣競爭激烈的環境,那麼就應該提升自己的競爭力。不能指望獵人、兇猛野獸去憐憫弱者,對吧?”

幸村聽完看了柳一眼:“獵人?兇猛野獸?我是哪一種,你又是哪一種呢?”

“幸村你是獵人。”柳說,“真田是野獸。我,我暫時還沒到野獸的程度,正在朝這方向努力。當然,最終的目標是獵人。”

“那麼,教練呢?”幸村笑著問道。

柳則一本正經道:“教練是另外的物種,獨立在我們整個生物圈之外。如果立海大是一個完整的生態環境圈,那麼教練或許是整個試驗區或者生態圈的實驗主持者吧。”

比賽的最初,鶴守和宇佐見因悲壯的氣勢先佔據了上風,而後一文字和石下進入同調狀態,回追了比分,並反超了比分。而鶴守和宇佐見咬緊牙將比分咬了上去。

丟掉一球,之後就費盡心思也要追一球回來。

沒有賽點這回事,對方進入了賽點,那麼就想盡辦法拿到這一分,讓賽點回落。

在這樣的情況下,每一局的時間越來越長。

決賽在上午九點開始,第一場雙打只花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之後第二場雙打,打著打著就到了中午了。兩方的體力都逐漸不支,卻還咬牙堅持著。

當一文字和石下身上代表同調的光落下,原本也汗流浹背,肌肉痠痛甚至不受控顫抖的鶴守,眼睛又重新亮了起來。

比賽進入搶七。

身體裡彷彿哪裡又生出了不得了的力量,在搶七局裡,鶴守和宇佐見逐漸壓過了體能受不住,動作開始變形的一文字和石下。

其實比賽結果,在一文字和石下進入同調,卻沒辦法拉開比分,而是被鶴守和宇佐見狠狠咬住比分時,就決定了。立海大的練習量在仁王潛移默化的調整下已經上升了許多。他計算了科學練習量,每天督促球員進行體能訓練,還定製了特殊負重。比賽如果到了拼體能的階段,那他相信自己的球員絕不會輸。

還有就是意志力。

雖然在上場時,鶴守和宇佐見過於“悲壯”,心態緊張,因此在一文字和石下進入同調後一時間沒調整過來,被直接反超了比分,但與此同時,這種急躁和壓迫,反而是他們之後緊追比分的推動力。

雖然仁王覺得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指導者,但在球員們看來,仁王就是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牧羊人”。

“ga won by 鶴守,宇佐見,7-6!”

比賽結束後鶴守就癱坐在了地上,宇佐見從後場很慢地走上來,伸手給鶴守,拉一把的時候差一點自己也被帶到地上去了。冰帝的一文字和石下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們最後的握手都有氣無力的,交握的手都在顫抖。

但一文字看著鶴守和宇佐見的眼神很複雜:“果然,只有同調是不行的。”

“你們已經會同調了,卻說這種話嗎?”鶴守匪夷所思。

“但你們不是贏了嗎?”石下說,“之前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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