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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能打完賽馬上就回去,也給了球員們一天的緩衝時間,讓他們能在日本逛一逛,買點東西。返程的機票,是從今天開始算的三天後的晚上。

晚上仁王照舊開車去了神奈川。他和小仁王說了這件事,是以“給你找了兩個很強的對手,需要你來東京一趟打比賽”的口吻。

小仁王馬上意識到仁王的打算:“你把青訓的對手喊來給我打比賽嗎?”

“不是同一批人,但是,沒錯,你也可以這麼想。”仁王說完,見小仁王表情微妙,就補充道,“不只是你,幸村,真田……還有毛利,我都會安排這場比賽的。”

“是非公開比賽,如果你想的話,比賽只會有你和你的對手。”仁王說,“但如果你想看幸村他們的比賽,就必須出面了。”

“我本來也沒有非要隱藏自己的意思啊。”小仁王嘀咕道,“我們也不是見不得人的關係。”

“哦,所以?說著‘不是見不得人的關係’,表情卻這個樣子。”仁王看著小仁王的嬰兒肥,忍不住想,他以前也有嬰兒肥嗎?稍微鬱悶的表情看上去就和鼓了腮幫子一樣,明明沒有在故意做表情看上去就是很可愛。

小仁王則沉默了一會兒。

他其實很在意仁王,分明有些受不了仁王的控制慾卻因想要提升實力而都忍受下來了,一邊覺得仁王是個可惡的大人一邊又承認仁王為了他做了很多。

他現在的進步速度足夠快嗎?實力足夠強嗎?他沒有其他人可以做對比。

但如果一切都要等到準備充分再開始,那就會浪費太多機會和時間了。

“出面就出面。”他說,“我和幸村他們也不是陌生人。反正這次正選選拔賽,我絕對會成為正選的。如果做不到……”

“做不到就如何?”仁王問。

“那就說明你是個蹩腳教練。”小仁王用口癖音掩飾掉自己的情緒波動,“是誰在最開始誇下海口的?”

仁王瞥了他一眼,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腦勺:“行,那就起來吧,再打一場,讓我看看你的呼吸應用。”

仁王確認了小仁王的想法後,去預訂了東京的俱樂部的室內球場。幸村,真田和毛利,他就打算明天的打完賽直接通知了。這屬於“教練安排的特殊訓練”的部分。

而第二天,練習賽準時在體育學院內的室內網球場開始了。二樓的觀眾席上坐了一些得到網協內部通知的教練,比如一大早從後山下來的三船教練,黑部教練,齋藤教練和拓植教練。龍崎教練也接到了邀請。她到了以後才發現手冢也在。至於關西,雖然理論上“網協內登記的教練都可以來看”,但網協思考了關西和關東的地域敵意以後沒有廣發通知,只是詢問了幾所包容性更強一些的學校教練問他們要不要來。

四天寶寺得到了通知,渡邊修也有些在意轉學的毛利,就到了場。另外到場的是國中生們並不熟悉,但仁王看著有些臉熟的教練——入江和種島在同一所學校,這是他們的教練,以及幾個關西知名高中的教練,來到場地以後就很自然地和黑部他們坐在一起了。

沒入選選拔隊的學生們在一層,球場的外圍,在最近的位置。而仁王坐在主教練的教練位置上,另外兩位教練和隊員們站在一起。出賽名單前一天已經定好了。仁王確認過德國隊他指定的兩位選手都會在單打出戰,便先確定了單打的名單。至於雙打的名單,自然是排列組合,和伴田教練商議過決定的。

“那麼,比賽現在開始!”網協派來的裁判吹響了哨聲。

兩邊的球隊先列隊,進行了賽前的禮儀問候。不過德國人基本不會說日語,這邊的日本選手也不會說德語,所以他們只是相互板著臉,嚴肅地握手,省掉了垃圾話的部分。

之後,代表雙打二出戰的雙方都走出了隊伍。

德國隊部分,出場的是名為威爾和凱里的十五歲青年賽選手。關東代表隊這邊,則是真田和柳。

比賽前半

柳來立海大時還想著不要再打雙打了,但他的打法確實是適合雙打的,他在雙打上也有經驗有天賦。定出賽名單時,也考慮到其他人的實力。單打能力強的人有很多,那麼柳就很難排上單打的出場位。

仁王知道柳其實沒有那麼排斥打雙打,說不要打雙打也有賭氣的部分。後來他在立海大也沒少打雙打……反正柳沒有找到他說“寧願替補也不打雙打”,他就預設柳其實是能接受雙打的。和國外選手比賽也是一個很好的交流機會,拓寬視野,能上場仁王都會安排他們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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