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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從前,呂徽或許會毫不猶豫的說一聲不會。但現在,她不敢,也不能。
呂徽垂眸,單疏臨便得到了答案。
後者笑:“好,好!”
兩個好字,他人已消失在原地。呂徽身子稍稍一斜,還未反應就到了巨石的另一側。
單疏臨將她拉了過來。
沒有旖旎,沒有條件。只是簡簡單單拎著她將她拋過來。
他已得到了答案。
兩人又沉默了下去。
低頭瞧著地上石子,又瞥見他一襲烏色衣袍,呂徽忽然覺得有些難過。
她重活到如今,似乎將事情憋在心中的,或者為此事難過的,居然只有她一個人。
明明受到傷害最大的人是她,憑什麼只有她一人難受?
憑什麼單疏臨就可以什麼都不知道?
閉目,呂徽站在原地,緩緩道:“可是,單疏臨,我已經死了。”
腳步聲稍頓。她知道,是單疏臨停下了腳步。
或許,他正轉頭看向她。
“喝下那碗藥後,我就再沒睜開過眼睛。”呂徽道,“我不知道怎樣原諒你,也沒法原諒你。”
再次睜開眼,呂徽的眼底有些泛紅。血絲爬上眼球,眼底充脹叫她覺得自己可笑又可悲:“我想過,或許真正對我下手的人不是你,可也是你那碗藥,讓我死不瞑目,叫我連還手之力也無。”
“我甚至......甚至不知道害我的人是誰,是你,還是另有其人。”
不管是不是單疏臨最後下的手,但卻是因他那一碗藥,叫自己不明不白命喪黃泉。
單疏臨眼圈微微有些紅。他垂眸,沒有解釋。
“所以單疏臨,你就這樣白口讓我相信你,我拿什麼信你?用什麼去信你?”呂徽笑,心下卻陣陣泛酸,“我曾經最是信你,可我沒得到一個好結局!”
“抱歉。”單疏臨道,臉上線條繃緊。
呂徽想,他或許是覺得自己瘋了,才會編造出這樣一堆‘莫須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