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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黃色太子服跌落在地,灑在淺白色地毯之上,踩在腳下,凌亂不堪。
桌上,一朵並蒂蓮花無人問津,只是屋中景色更甚,叫人想起暖春,初夏時光。
熱意蔓延,紅紗帳暖,肩頸交纏。
深秋乍暖,正是花開。
......
紗帳從兩邊掀開,呂徽赤足下地,蹲下身拾起了地上的太子服。她披起衣服,仍舊赤腳走到她設在屋中的桌子邊。
提筆,她信手寫道:時機尚好。
將信紙疊起,呂徽喚來一隻白鴿,將卷好的信紙藏在了鴿子腿上的鐵環中。
做好這一切,她放飛鴿子,才回到桌邊,飲了口水。
“辭音?”帳中,已有人不耐。
呂徽轉頭,笑著回去,掀開帳子一角:“倒是你說不要總睡,你卻自己賴著不起。”
單疏臨側臥,勾手示意她過去:“天色尚早,再睡會。”
天色確實還早,窗紙仍舊發黑,距離天亮還有好一段時間。況且單疏臨和呂徽二人皆沒有早起習慣,現下丫鬟們也還睡著,無人伺候。
“我可不要。”呂徽笑,“誰知道這躺下去了,還能不能再起。”
她一邊笑著,一邊往後頭縮。
單疏臨哪裡會叫她跑開?長臂微舒,環住呂徽細腰,一邊將她往裡扯,一邊將她身上太子服剝落。
“跑?”單疏臨笑著將她扯進自己懷裡,“你有哪一回能跑出這扇門?”
回回都沒有。
呂徽笑,閉眼窩在他胸口:“罷了,再睡一會,天亮可就不能再躺著了。”
天亮,她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單疏臨不知,只是含糊應到,很快睡熟。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睡好過。
他也很久很久,不敢去想他和呂徽,還能回到原來,他們最親密,最不可告人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