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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方式勸她喝藥。
呂徽沒有多說,只是接過碗,仰頭將藥一飲而盡,把碗還給了單疏臨。
二人一時無話,呂徽坐在床上,用手指掐著床內側簾子一角,等著單疏臨詢問她這件事情。
但單疏臨許久都沒有出聲。半晌,他開口:“你要不要吃些東西?”
按理來說,單疏臨對這件事不聞不問,對呂徽來說是最好不過的結果,甚至她期望他什麼都別問。
但他真正做到了什麼都不問後,呂徽又覺得有些難過起來。她總覺得身上不大舒坦,彷彿少了點什麼。
“我去給你拿......”
單疏臨起身,並未走出兩步。呂徽扯住他衣袖,不叫他再離開。
“我只有半月。”
聞言,單疏臨的眼睛微微一亮。他沒有想到呂徽會主動和他提起這件事情。他以為呂徽會一直裝傻,或者一直糊弄自己。
呂徽道:“現在沒有應之問,恐怕時間還要更短些。”
畢竟應之問的存在,給呂徽省了不少事端。如今他一定不會再幫自己,而自己只能硬抗過去。
硬抗的結果......
呂徽看著滿地的狼藉,不禁苦笑,輕輕搖了搖頭。
單疏臨坐回原位:“這件事交給我。”
他有能力替呂徽擺平。
呂徽也相信這點。不過她莞爾笑道,以單疏臨之前的話回答他:“你總不能幫我一輩子。”
單疏臨望向她,抿唇不語。他很想告訴她,他可以。只要呂徽願意,自己幫她一輩子,又有何不可?
但他終究還是沒有這樣說。
因為呂徽道:“單疏臨,能幫人一輩子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