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蓮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事實上,他也這樣做了。
不過,在他動手的前一息,人就被單疏臨拍得飛出了門。
待到應之問再度進屋的時候,單疏臨和呂徽二人已經整理好衣服,皆坐在圍桌前。見到應之問,單疏臨和呂徽極有默契地當做沒有看見。
站在他們前面,應之問眉間鬆動,卻很快鎖緊眉頭,從袖中掏出個物件,丟到單疏臨懷裡:“你看看,這是什麼。”
呂徽稍稍打量一眼,瞧見單疏臨懷中的陶瓷尖瓦,覺得略有些眼熟。
那尖瓦是種暗器,且不好用。使用這種暗器的技巧性很強,普通人一時半會很難學會。
將那尖瓦捏在手中,單疏臨抬眸冷笑:“你覺得,我會留下這樣可笑的罪證?”
應之問一哽,硬氣道:“誰知道你會不會以此來打消我的懷疑?”
短短兩句,呂徽便明白這事的前因後果。
原來慣用這種尖瓦暗器的不是別人,正是單疏臨。而造成單家主母的死因,也是這枚暗器。
應之問今晨來此處,是來興師問罪的。
“夠了。”呂徽不等單疏臨解釋,開口道,“應之問,你自己好好想想,若單疏臨真的想要瞞你,他需要將事情惹上身?只要他不在場,你真能懷疑到他?”
“應公子,若這樣拙劣的栽贓陷害你都能中計,恐怕姜國的四大家很快就能合併成三大家。”
呂徽站起身,揚手:“魏雙,送客。”
她毫不客氣的態度,叫魏雙微怔,轉眸看向單疏臨。見到後者略頷首同意,才上前將應之問請出了門。
應之問滿臉不甘,卻知道在太子府他討不了好,既然呂徽存心趕他離開,單疏臨又沒有半點要阻攔她的意思,那自己留下,也沒有太大意義。
“你與他說多說,又有何用?”見應之問爽快離開,單疏臨微嘆。
“總比半點解釋也無強。”呂徽道。
單疏臨苦笑,轉而看向她:“會不會信,難道你不最清楚?”
譬如呂徽自己,就一直沒有相信。
呂徽知道,單疏臨這是在轉彎抹角的說自己。她沒有接話,只將話題引到了另一件事上:“你真不打算再爭取此事?”
單疏臨只答:“我保不住他一輩子。”
如果連這樣一種小事應之問都沒法查明,那他以後出現的問題只會更多。單疏臨不可能每次都幫他收拾爛攤子,應之問必須得自己學會解決。
呂徽清楚,單疏臨這樣做無疑對應之問最好。
一旦他不能解決這個問題,哪怕是作為應家家主,應之問也失去了和單疏臨合作的資格。
豬一樣的同盟,在關鍵時期做出的事情,總會叫他的隊友全盤皆輸。
成長,需要時間,但呂徽現在最缺少的,恰恰就是時間。
她的藥癮發了。
沒有應之問替她把控,她根本掩飾不住半日,單疏臨很快得到訊息,放下手中的事情,趕回太子府,瞧見的就是砸的面目全非的屋子,和一個面目全非的呂徽。
他知道呂徽不會願意旁人看見她狼狽的樣子,將所有人都摒退,自己上前擒住了她。
瞧這情形,單疏臨知道呂徽究竟是怎樣一種狀態。
他不是第一回瞧見她如此,只是叫他訝異的是,她的癮竟然已經這樣深了。
單疏臨早有猜測,卻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他按住呂徽大穴,叫她沉沉睡去,卻知道這不是良久之計。
呂徽醒來的時候,渾身半點力氣也無。
屋中還是她昏睡前的模樣,架子上的瓷瓶花碟都砸得粉碎,書架倒塌,上頭的書籍散落一地,被踏得稀爛,和著碎瓷片一起,愈發顯得散亂。
呂徽抬手,瞧見自己手掌被白紗包裹,記起在摔東西的時候,曾經手掌有過短暫的劇痛。
好像是壓在了碎瓷片上。她不大記得了。
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呂徽轉頭,瞧見單疏臨端著藥碗踏過碎瓷片走進屋中,瞧見她醒,才露出個淺淺淡淡的笑:“醒了。”
“嗯。”呂徽應道,一時心中五味雜陳。
她當然知道諸事都已瞞不過單疏臨,但後者的不聞不問,沒來由的叫她有些感動。
“將藥喝了罷。”單疏臨坐在她床邊,將藥碗送到她手中,“有些苦,但比不吃好。”
呂徽喝藥從不怕苦。自打她記事起,就一直喝藥,已經喝成了一種習慣。只是單疏臨總覺得她怕苦,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