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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頭撞進了單疏臨懷裡。
“讓開!”呂徽喝道。她看不清來人,一心只想出門。
她需要回到佛堂,她需要那種香。
“辭音。”單疏臨長嘆一聲,“你先冷靜一點。”
呂徽沒法冷靜。她覺得有無數小蟲在自己肺腑中撕咬,叫囂著要那樣東西。
只是那東西究竟是什麼,呂徽不清楚。
不過單疏臨的提醒,倒叫她稍清明瞭幾分。
呂徽知道,待在皇后身邊的三天裡,出了問題。
自己應當是中了她下的什麼毒。
只是自己又沒有吃皇后的任何東西,甚至連一口水都沒有喝,是怎麼中的毒?
對了,那口香鼎。
要是其他的東西都沒有問題,那有問題的只能是經書和那口香鼎。
想到當時的種種異常,呂徽幾乎可以確定,問題就出在那一口香鼎之中。
手指有些黏膩,呂徽低頭,瞧見自己指尖有抹嫣紅。她抓破了單疏臨的手臂,血沁透了衣服,染在了她指尖。
“抱歉。”呂徽收回手,愈發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單疏臨卻問道:“讓他進來瞧瞧。”
他,當然指的是應之問。
呂徽之所以敢有恃無恐的進宮見皇后,多半也是因為有著這張底牌在手中。
她沒有反對的理由。
擱下呂徽的手腕,應之問的表情顯得尤其凝重。他道:“你們是想聽真話,還是聽假話。”
“真話。”呂徽和單疏臨同時道。
呂徽想,再嚴重,她也總不會過半刻鐘就死。
“可以去直接準備棺材了。這種東西,沒有解藥。”應之問眉宇間的憂愁,看得分明,“我已經很久沒有瞧見過這種害人的東西。”
“無解?”單疏臨擰眉,似是不信。
應之問哼道:“你可是在質疑我?罌粟花造出來的藥粉,可頂替麻沸散。但與此同時,使用者會對它產生巨大的依賴性。”
“就像她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