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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疏臨低聲,“餘事咱們日後再算,你現下總不能當著我部下駁我的臉面。”
呂徽白他一眼:“不然你以為你還能站在我身側?”
單疏臨笑,同她一齊進屋。
太子府已經許久未有人至,不過到處都打掃得整潔。單疏臨殷勤替呂徽擺好凳子,自己方坐下摒退了所有的侍從。
“今日唯一不大如意的地方,就是沒能套出任何有關皇后不利的情報。”
單疏臨嘆,可惜梅家縱然決定要放棄皇后,也沒打算將她做過的事情抖落出來。
看來,想要對付她仍舊不易。
“無需證據。”呂徽捧起茶盞,指甲微微觸碰水霧,“捕風捉影,方為上策。”
“你是打算......”單疏臨瞧著呂徽模樣,不知是該欣喜還是該擔憂。
他明白,呂徽這回打算真正出手。平日她溫吞散漫,所做之事也不過小打小鬧。而自己設下的這一切,使得她不得不查明當初真相,也不得不認真對抗起暗中敵手。
呂徽冷笑,寒意沁人入骨:“她既能對我使下三濫的手段,也莫怪我以同樣手段回之。”
尊吾者,吾必尊之,伐吾者,吾必百般辱之。
呂徽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好人,更不喜做出什麼善事。皇后的那一盞雞湯,叫她斷了此生念想,也不必再留念想。
“你但當如何?”
噙一口香茗,呂徽閉目,唇邊染笑:“十三皇子呂埝,乃當今聖上最小的孩子。他離著十二皇子,大約還差了一掌的歲數。”
皇帝子嗣稀薄,不過這同皇后的手段也有不小的干係。
呂徽想,那些冤死的孩子能作為推翻皇后的間接武器,在黃泉之下也不至含冤瞑目。
“呂埝究竟是誰的孩子?”呂徽笑,“只有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