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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的眼睛望著他。
‘吱呀’一聲,老鼠嚇跑了。
呂埏臉色這才好了起來:“誰打理船上雜役,竟然還能有鼠。這是在西京,要是在軍營裡,我非得擰下他的腦袋不可!”
軍師笑而不語,面上卻極為凝重。
單疏臨拉著呂徽,已經到了船頭。
“單疏臨。”呂徽拽著他的袖子,兩眼都微微有些泛光,“你的袖子裡還有老鼠?還有沒有?抓一隻給我玩玩?”
趁機,呂徽將手摸進他袖袋,想看看他袖子裡究竟有些什麼東西。
這可是為數不多搜單疏臨身的好機會。看她不將他的家當查出個底朝天。
單疏臨倒也沒有拒絕,由著她翻自己的袖袋。
呂徽摸著摸著,忽然覺得不大對勁。
她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瞧著不遠處有人頻頻轉頭朝這邊瞧,呂徽才發現,自己一襲小廝衣物去掏單疏臨的袖子究竟有多奇怪。
她立刻收手,正色道:“我只是覺得好奇,沒想摸你胳膊。”
單疏臨笑。
“我又不是斷袖!”這句話是對旁邊指指點點的人說的。
單疏臨還是笑。
“我也不是小倌......”呂徽嘆。她知道,她將自己越抹越黑了。
等級制度森嚴,沒有那個尋常的小廝敢和主子打鬧,更沒有人大膽到敢去翻主子的袖袋。
這舉動,足夠定死罪。
但是單疏臨也不生氣,也不解釋,反而只是笑。這笑容,很耐人尋味。叫人不想多,也不得不想多。
“單疏臨,你故意的!”呂徽咬牙切齒。
單疏臨滿臉無辜:“我什麼也沒有做。”
“卑鄙,無恥!”呂徽哼道,扯著他往暗處去。
她不想待在這裡了,眾人的目光簡直能壓扁她,還是早些溜走為好。
“這鍋太黑,我不背。”單疏臨道,“而且我以為,翻人東西的人,才卑鄙,才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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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舊是熟悉的簡寫~啊哈,感謝15小仙女的留言和每天投票票~
現在我應該就差愛吃兔子的蘿蔔精的加更套餐啦,前段時間有一丟丟忙,現在我又活過來了(」)_
大家請用書評砸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