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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夾子將單疏臨背上扎進肉中的刺小心取出來。
“推給你作甚。”單疏臨仍舊是笑,“刀是我的刀,動手的人也是我,殺了個皇子,只受些皮肉傷,划算。”
“划算。”呂徽冷哼,拿起一把剪刀,朝他背後去,“待會你就知道什麼叫做划算......”
瞧著剪刀上的光亮,單疏臨瞪大了眼,往旁邊一躲:“我不想知道,讓應之問來,你等會,讓應之問......”
“這點小事,就不勞煩他了。”呂徽冷笑,用剪刀尖比對單疏臨的傷口,“我來就行。”
傷口破碎的地方,總得象徵性的修平不是?
然而在單疏臨的堅決拒絕下,呂徽看在他實在可憐的份上,還是讓應之問來替單疏臨處理好了傷口。
“你看看你,最近哪一次不是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應之問一邊上藥,一邊絮絮叨叨。
“我說你,上回還是中毒,上上回是被簪子扎,現在好了,又被人抽。”
“你說你這個人是不是奇怪,總是欠揍,還總送上門的請人揍。”
呂徽坐在一旁,臉色有些難看。她何嘗不知道應之問表面上是在責怪單疏臨,其實一字一句的都是在說自己。
要不是自己的主意,他何嘗會吃這樣的苦?每每犯下的事情,都要單疏臨去擔責,也確實過分了些。
“我說,你就應該......”
單疏臨打斷了他的話:“多話。”
說著,閉目,不搭理應之問了。
“哎!我說說你還不樂意了吼?我說你怎麼了?你這個人就是不聽,好的也不聽,壞的全都聽。這下好了,罪名更加一等。”
“全京城都在說你戲子單疏臨,殺了皇子呂埏,這下你滿意了?”
後頭這話,又是看著呂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