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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
“他沒有回來。”呂徽道,“就算他回來了,你也最好不要見他。”
範從謙眼底滿是絕望。他咬牙,扶著桌子腳勉強站起身來,看著呂徽,一字一頓:“我一定要看見他。”
呂徽冷笑:“他的回天之力,絕不會用在這種無用的事情上面。”
範從謙這樣急迫地想要找單疏臨,不過就是想到他的力量,想要借用他的力量讓他的父親活過來。
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范家主就算活著,按照律法,他也該死了。”
“你胡說!你胡說!”範從謙叫嚷著,衝上前想要抓住呂徽的胳膊,“我爹絕不會同梅家聯合,他根本沒有參政的心思,他更不可能會和南國勾結,他絕不會背叛北姜!”
蒹葭按住他的手,反剪至身後,不叫他動彈。她已經失誤了一次,不會再失誤一回。
範從謙要是平時或許還有和蒹葭一較高下的實力,但現在,沒有知覺的他根本不是蒹葭的對手。
被蒹葭壓著,他動彈不得,只能用一雙眼睛直愣愣地瞪著呂徽:“他絕不會!”
“問題不在於他會不會。而在於,有沒有人相信他會不會。”
呂徽上前兩步,彎身貼近範從謙的眼睛:“而在於,皇上相信他會,還是不會。”
範從謙不再掙扎。他知道答案,但也正是這個答案,才會叫人覺得無比絕望。他閉目,不再看呂徽,也不再去想這些事情。
“既如此,你又何必討回公道。”呂徽似是嘆息,又似是嘲諷,“這世上,有些公道,是不會來的。”
“縱然是你,是我,亦或是單疏臨,也無力改變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