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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邸就倒塌,今夜就回到邊疆去。
留在這膈應人的西京,實在叫他處處不順心。
這樣想,呂埏還不忘看單疏臨一眼。忍不住又‘哼’了聲。
呂圩笑。能給眾人添堵,是他最樂於見到的事情。此處何人不知呂埏與單疏臨之間的矛盾?這事鬧開了,呂徽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想著,他便道:“三哥,上頭請。”
仍舊是以主人的姿態,完完全全將呂徽忘在了一旁。
呂埏愈發不悅。他轉頭看向呂徽:“我的位置在哪裡?”
呂徽眉毛揚起:“首座旁,自有丫鬟帶你過去。”
呂埏便道謝,徑自往那處去了。
全程,他都沒有多看呂圩一眼,顯然是不賣他的面子,也不承認他的身份。
呂埏的恪守規章,倒叫呂徽忽然覺得也沒有那麼討厭了起來。
被宴請來的官紳早已到了,呂埏來得不算早。等安排好的位置陸陸續續坐滿後,呂徽才坐上了首座。
這個首座,她當之無愧。也沒有人任何人有任何意見。
臺上,咿咿呀呀的開始有人唱戲。細聽下,竟是很有名的一出霸王別姬。
呂圩聽到這出戏,臉色就更不好了。
這是他的生辰,照理說應當放些喜氣的戲劇,而開場就是魯公,叫他委實高興不起來。
誰不知道魯公的慘敗?可不是對他日後議事最不吉祥的詛咒?
呂圩看向呂徽的目光,又不客氣了起來。要是他能登上那個位置,第一個就免了他這個弟弟的頭。
呂徽自然不知道呂圩心中的想法,不過她很清楚這一折戲,能夠叫呂圩心中不悅。
不悅就對了,後頭還有叫他更不悅的事情。
呂埏倒是對這出戏很敢興趣,看的津津有味,甚至還跟著哼出一兩聲。
他扭頭,對他的部下道:“咱們在軍中,倒也常常聽曲兒,只是衣裳沒有這樣花哨,人也沒這樣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