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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綿綿的想法很簡單,瀉藥會讓他們拉到懷疑人生。
但催情藥,對於兩個道德感低下的人而言,殺傷力還不如瀉藥。
“傅奕川這回臉丟大了,你看到傅淮山的臉色沒有,心裡大概恨不得把這丟人玩意兒掐死。”章子初幸災樂禍道。
剛才這邊發生的事情,大概已經被傳到傅淮山耳朵裡。
這會兒傅淮山的表情肉眼可見的鐵青,一點笑模樣都沒了。
大概察覺到她的視線,傅淮山回頭,目光幽幽地盯著她。
那眼神讓人毛骨悚然。
葉綿綿又想起來婚禮前一天晚上,傅淮山叫林秘書給她傳的話。
他說:“像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有幸給傅臻沖喜,就是你這輩子最大的福氣,還妄想做我傅家的大兒媳婦,簡直不自量力。”
葉綿綿以為,婚禮前的寧靜,是因為傅晏寒排除了一切阻力。
卻沒想到他們的反對與羞辱,是在婚禮的前一天晚上。
那晚,她反覆在想,先盯上她的,難道不是傅夫人嗎?
為了將兒子葬入祖墳,篡改她爸的病歷,害她爸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
如果沒有這個篡改病例這個因,她爸是個工程師,前途光明。
即便不會有成就,但日子過得也不會差,他們父女同心,在盛州立足綽綽有餘。
偏偏讓他們的生活拐向深淵的,就是傅淮山夫妻的算計。
她怎能不恨?
葉綿綿自回憶中回過神來,不僅沒有畏懼傅淮山的目光,反而衝他遙遙舉杯。
“cheers!”
傅淮山陰沉著臉收回視線,附在傅夫人耳邊說了幾句話,傅夫人起身,端著酒杯朝葉綿綿走來。
章子初自然看到葉綿綿剛才挑釁的動作,又看到傅夫人過來了。
她有點緊張,“綿綿,傅夫人過來了,她不會來找你麻煩的吧?”
葉綿綿輕笑:“她連自己的兒子和老公都管不住,也就只有找無辜的人發洩怨氣了。”
“可悲。”
要不是場合不對,章子初真想問問,葉綿綿當年為什麼要在婚禮開始前捅傅晏寒一刀。
後來想了想,這本來就是她心裡的傷疤,她真要問了,就是揭她的傷疤。
章子初是她最好的朋友,自然不能做揭她傷疤的事。
說話間,傅夫人已經走了過來。
比起五年前,她老了不少,鬢角添了白髮,連眼角都長了皺紋。
那一臉的疲態,並不是打幾次水光針就能挽回的。
今晚葉綿綿出了風頭,1200萬的藏品說拍就拍,這並未讓傅淮山夫婦對她刮目相看。
反倒因為昨天馳躍的融資,開始對她心生忌憚。
傅夫人手中端著紅酒,“蘇總監,我能坐坐嗎?”
葉綿綿笑得乖巧,“若是您不介意剛才旁邊坐著您的小兒子,那就坐唄。”
旁邊章子初發出“噗哧”一聲,綿綿是懂怎麼往人家心上扎刀子的。
瞧,這不扎得又狠又穩。
傅夫人的表情差點端不住,但她還是在葉綿綿身邊坐下。
“聽說蘇總監是秦家大公子的未婚妻,難怪這麼大手筆,1200萬說掏就掏,不需要向你未婚夫報備麼?”傅夫人言語中滿含諷刺。
葉綿綿淡淡一笑,“還好,做慈善他們一向很支援。”
傅夫人冷笑,“難怪現在的年輕女孩都不努力工作了,全都想著傍大款,拿著男人給自己的錢出風頭,耀武揚威,挺爽的吧?”
葉綿綿支著下頜,“是挺爽的,怎麼,我花我未婚夫的錢,令傅夫人這麼不爽?”
傅夫人嘲諷:“小姑娘,人要腳踏實地,自己是什麼階層的人,就老實待在原地,別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說起腳踏實地,我倒是聽到一個傳言,說遠輝集團資金緊缺,這次辦慈善晚宴,說是給貧困山區捐款,響應國家扶貧號召,實際上是為了解遠輝集團資金缺口的燃眉之急。”葉綿綿突然道。
傅夫人臉色微變,“你胡說什麼?”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裡很清楚,傅夫人,你轉告傅董,我會盯著這筆款項去了哪裡,但凡有一塊投進了遠輝集團,我將以遠輝集團詐騙慈善募捐資金的罪名,聯名控告你們。”
傅夫人死死盯著葉綿綿,葉綿綿的目光不閃不避,悠然一笑,“我以為像傅夫人這麼聰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