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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心裡正打著小九九,突然感覺一道冰冷如蛇信的目光掃視過來。
她抬頭,就與葉綿綿的眼神撞上。
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的心思都被她看穿,有種沒穿衣服的不安全感。
她心虛的別開頭。
葉綿綿衝她舉了舉酒杯,明顯挑釁的眼神,刺激的秦卿眉心一陣狂跳。
她暗暗咬牙。
讓你得意,一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
她移開視線,不著痕跡地看了傅奕川一眼,兩人都是一肚子壞水。
葉綿綿嘴角噙著一抹笑,看樣子今晚這場大戲會很精彩。
陸陸續續有賓客到達,傅淮山夫婦身為這場慈善晚宴的主人,自然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責罵傅晏寒。
夫婦倆離開。
夏知遠叫苦連天,“哥,你爸真讓人窒息,受不了。”
遠輝集團今非昔比,早就是一棵被蛀空的老樹。
就等一個巨浪打過來,分崩離析。
偏偏傅淮山優越感十足,壓根沒想過自己的商業帝國即將崩塌。
傅晏寒:“又沒讓你跟他過日子,怕什麼?”
夏知遠渾身打了個哆嗦,“哥,別這樣,我還不想死。”
傅晏寒不看他,目光落在葉綿綿身上,她正跟身旁的章子初說話。
他知道,章子初跟葉綿綿的關係非常好,大學就是室友,可她跟蘇歡的關係怎麼也這麼好?
胳膊被輕輕碰了一下,傅晏寒回頭,看見站在身旁的薄淵。
薄淵說:“看什麼呢?”
傅晏寒抿了口酒,“你不覺得,她倆關係好到不正常麼?”
薄淵往章子初和葉綿綿那邊看了一眼,“怎麼不正常,難不成她倆還是拉拉?”
“……”
頭頂燈光突然暗了下來,一束光打在中間的舞臺上,一名穿著正裝打著領結的男人走出來,“各位來賓,晚上好,歡迎大家光臨由遠輝集團舉辦的慈善晚宴,請各位按照邀請函上標好的座位入座。”
眾人入座。
宴會廳放著十幾個半圓形沙發,前面放著一個玻璃矮几,玻璃矮几上標註了桌號,與邀請函上的數字對應。
葉綿綿坐在第三排,她剛坐下,傅奕川就座了過來。
她不動聲色地抿了口葡萄酒,身旁陸陸續續有人坐下。
傅奕川一開始還離她隔著三人位置的距離,後來一直往她這邊挪,等大家坐定,他已經坐到了她身旁。
一股濃郁霸道的古龍水味道撲鼻而來,有點嗆人。
葉綿綿與他碰了下杯,“傅副總,你怎麼坐這兒來了?”
“能跟美人坐一起是一種享受,蘇總監覺得呢?”
傅奕川的態度很輕浮,讓葉綿綿感覺很不舒服。
她往旁邊挪了挪,臺上的拍賣會已經開始,今天的拍品所得款項,會盡數捐給貧困山區,響應政府的號召扶貧。
拍品陸陸續續被高價拍出,傅奕川湊近葉綿綿,呼吸幾乎要噴到她臉上。
“蘇總監看上了哪個藏品?”
葉綿綿掃了一眼,倒是看上了一個明末清初宮裡流出來的祥雲髮簪。
傅奕川說:“那個髮簪不錯,據說是一位皇后戴過的,價值不菲,蘇總監很有眼光。”
葉綿綿往旁邊讓了讓,“傅副總,你知道你有口臭嗎?”
傅奕川倏地把頭縮了回去,當真往手心哈氣,聞自己是不是有口臭。
坐在葉綿綿旁邊的章子初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傅奕川差點下不來臺。
不一會兒,有服務生端酒過來,傅奕川跟對方交換了一個眼神。
他臉上閃過一抹陰狠,該死的女人,敢嫌棄他,待會兒他就要草地她下不了床,再錄個影片發給傅晏寒看。
葉綿綿杯裡的酒正好沒了,傅奕川殷勤地幫她拿了一杯果酒,“蘇總監,葡萄酒雖好,但還是要適量,嚐嚐果酒吧。”
葉綿綿笑著接過,從托盤裡拿了一杯白葡萄酒,遞給傅奕川,“禮尚往來,傅副總也嚐嚐白葡萄酒的口感。”
“蘇總監真貼心,來,咱們碰一下,預祝今晚我們都能心想事成。”傅奕川接過白葡萄酒,跟葉綿綿碰了下杯。
傅奕川一邊喝,一邊看葉綿綿毫無防備地喝下他讓人加了料的果酒,唇邊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很快,輪到那根祥雲髮簪拍賣,葉綿綿今晚第一次舉牌,拍賣底價是2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