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碎長寧

第69章 (第2/2頁)

&esp;&esp;“都燒了”

&esp;&esp;“公子”就連紅蕊聽了這話，也都驚愕得瞪大了眼。

&esp;&esp;楚晏不再看過來，閉上雙眼，靠在椅背上。紅蕊看了一眼一旁的徐錦逢，拿不定主意，但楚晏又出聲斬釘截鐵地說了一遍：“去燒了，一幅都不許留。”

&esp;&esp;紅蕊深吸了一口氣，去外頭準備了炭盆，不顧墨巖的阻攔，將懷中的畫全都丟了進去，雪地裡瞬間騰起一爐焰火。

&esp;&esp;“楚晏，求你，不要燒好不好！都給我，我會好好留著的”

&esp;&esp;他伏在楚晏膝邊，苦苦懇求，玉佩碎了，這些畫已經是楚晏愛過他的唯一證明，但楚晏偏偏要

&esp;&esp;“顧長寧，”聽到楚晏叫他的名字，他整個人都一僵，“你說過的，這些都是無用之物。你也一把火燒了個乾淨，我為何不行？”

&esp;&esp;他如鯁在喉，眼淚映著外頭的火光就掉了下來，“楚晏是我不對，我當時是因為那茶——”

&esp;&esp;“不必多說，你的事，楚源都給我解釋過了。可是，顧長寧，你當時有信過我的解釋嗎？要是你信了我的解釋，那慶平、袁冼，是不是就不用死了？”楚晏的話給棋局落上了收官之子，他們之間的訣別已成定局。

&esp;&esp;楚晏緊閉的雙眼也溢位兩行淚，滑落臉邊，語氣哀慟又決絕：“你不要再來了，我不想再見到你。”

&esp;&esp;他的每一個字都沾了血腥味，直到那股血腥味從嘴角唇邊溢位來，才發現不是幻想，而是實實在在又吐了一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