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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過於刻意,就像是尬念劇本的小學生,但這劇本的威力也的確驚天動地。
任何痛苦的矛盾機器的啟動始終需要一點【傷害】,然而大多時候,我們都不知道這【傷害】來自何方,或許只是蝴蝶效應的無意之舉,又或者只是世界的惡俗玩笑。
他的存在就像是我痛苦的發洩品,就像是憑空揮拳時終於擊中了什麼東西,哪怕這東西佈滿鋼鐵倒刺,讓人皮開肉綻。
我是否能一股腦把罪惡甩到他身上?
至少現在,我做不到。
我著實感到了自己有時散發的敵意。
我的確明白了自己有時就是那【傷害】的根源。
在清醒的情況下強行逃避,實際上只會帶來更多罪惡感以及附加的自責。
他所製造的痛苦,到底是本就會發生,還是受他的干預?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彌賽亞。
臉上時不時突然襲來的刺痛,就像是壯漢即將落下的巴掌,我無法麻木,無法解脫,只能時時刻刻想象,重複著那巴掌的痛苦,然後為下一發巴掌做沒有一點用的防護,我必須時刻繃緊神經,但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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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真的沒有任何意義,我甚至知道這是完全有害的。
這樣的痛苦或許只是身體在告訴我它需要多麼多的重視,多麼小心的呵護。
就像小孩撒潑那樣。
這只是我們在幾千幾萬年前為了活下去而設定的自我虐待機制,然而到現在,這套老掉牙的機制依舊無法被擺脫。
痛苦並非生存的必需品,但痛苦是快樂的墊腳石,這就足夠了————
那種一飛沖天的感覺。
痛苦存在的必要性就是因為它的可消除性。
無論是勞動,奴役,飢餓甚至是進食,休息,做愛,他們能夠帶來痛苦或快樂的原因都是因為存在著可以自主解決的可能性。
可若是我的一切都陷入無法脫離的苦痛,或是無法自拔的極樂,又或是兩者同時存在
那這一切有什麼意義。
這一切的結束甚至都不配擁有某一個叫做''意義''的東西。
''不過我說了,不需要我可以自己救好自己,以那把劍的力量雖然不知道已經殺死了多少人,但絕對足夠了''
''那不也是我的力量?!搞得你像神仙一樣,還拽上了,真是的。嘁。'',他氣的直跺腳,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存在那種情緒,亦或是照著我們精湛的模仿;不知道我的話是否值得他生氣,表現的如此失態。
大概沒有吧?否則他一腳下去的威力絕不只會揚起這一絲絲灰塵,取而代之的,是這座城市,眼前的一切,不分敵我的撕成碎片。
''非要自己治療的話就自己治吧,有便宜你不佔,人命的力量可是很寶貴的,這麼不節制的使用早晚會後悔喔,記住了?'',彌賽亞搖搖頭,故作神秘道。
我顫抖著翻身,艱難的伸手握住刀柄:
''呃啊至少不缺這一點倒是你出現的第一天就殺了多少人?有自己數過麼?''
''這個嘛不重要。'',他俯視著我傷口逐漸恢復的樣子,眼中黑色的瞳孔捉摸不透的晃動,嘴角上挑:''看來力量你已經掌握的相當熟練了,哈哈哈。''
''怎麼?'',關節之間的痙攣慢慢消失不見,我嘗試著站起來,卻三番兩次的跌倒在地,應該是肌肉沒有完全適應的原因吧?我索性也就盤腿坐下了。
''好事。'',彌賽亞看向我,隨即問道: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這把刀的使用方法為什麼還會被那群雜碎捅瞎?''
''哈?'',我有些不可思議的盯著他:
''不是你是在拿我尋樂子嗎,彌賽亞?這種事情你怎麼可能不知道?腦子有屎?''
''所以不是他們乾的?'',他的表情瞬間認真起來,挑高眉毛,抿著嘴,閃身蹲在我面前,左右觀察起來:
''那是誰幹的?你?昂?傻逼嗎你?''
''關你屁事啊。別看了,快滾蛋,我真累了。'',我懶得罵回去,只是疲憊的低下腦袋,用沙啞的聲音說:''算我求你這個大混蛋了。''
''不不不,你沒明白阿茲拉爾。'',彌賽亞來回搖晃著我的肩膀,聲音高了一個度:
''你的眼睛完全沒有長回來啊。''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