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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打個賭吧。'',短暫的沉默後,菏萊雙眼噙著淚花,指著自己,好比想要拿到黑暗中某個玩具的小孩,畏懼,堅定與希望並存:''就賭我的命。''
''你無藥可救了,滾吧。好好保留著你那脆弱的生命才是。'',我''呵呵''一笑,準備離開:''反正你有錢了,自己好好生活,然後交好朋友去吧,跟我這種人混在一起,沒什麼好的。我的保鏢生涯已經結束了。''
她快步逼近,一手扯住我的後衣領,往地下用力一摔,把我撞的幾乎昏了過去:
''我是認真的!''
''別那麼暴力你是要殺了我嗎?'',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然後呢?怎麼個賭法?''
''很簡單,就讓我跟在你身邊,我賭自己不會因為你而死。'',菏萊自信滿滿道:''這世界上哪有什麼詛咒,你只是失去了一次的夥伴而已,不能代表什麼吧?就給我一次機會吧!''
我抬手對她的額頭狠狠彈了一下,說:
''想的美,我可不喜歡賭博,更何況是沒有好處的賭博啊。''
''別這麼貪心了!你有我個美少女跟著還不叫好處嗎?'',她一點不害臊的撩了下頭髮,兇兇的瞪著沒有一點反應的我,只好妥協:''那我我可以幫你重新找到同伴。你不是說嗎,我和那個女孩很像吧?這樣下來繼續尋找不就好了嗎?''
''單親家庭的孩子和後爸後媽待在一起只會更憋屈吧。'',我苦澀的捂住眼,譏諷著:''和像他們而不是他們的人共事,只會不停的揭傷疤而已。''
菏萊先是一驚,隨後那張洋溢著少女氣的臉愈發失落,眉毛如同坐過山車一樣下降,眼睛也就跟著小了一大圈;紅唇微顫,被用力的抿住;洩了氣似的低聲問:
''這麼說,你和我在一起難道很傷心嗎?''
''也不是。''
''這不是前後矛盾了嗎?''
''我沒有把你當成簡。你和她是兩個人,因為我不是抱著找到簡的心態才找到你,而是以【菏萊】這個身份認識了你,就算你和簡再怎麼相像,我心裡也始終能分得清。'',我躺在地上,沙啞的說。
或許是年紀大了的緣由,不知什麼時候,我說話也開始和電影裡的男主一樣油嘴滑舌了,可能是因為我看太多那樣的影視作品了吧。
但這也確實是實話。
不過好在我還沒有油膩到能夠自然的說出''我愛你'',''你是我的唯一'',''你改變了我的人生''或''我非你不可''這樣肉麻又噁心的話。
菏萊卻很奇怪的突然臉紅了起來,扭過頭去,雙手扶著臉頰,扭捏道:
''你你說什麼呢。''
''我說什麼呢?哈哈,我倒是想問問,你想什麼呢?'',我爬了起來,將頭探到她臉朝向的方向,調戲著說:''難道還害羞了?''
''怎麼可能啊!'',她立馬又將臉轉到另一個方向去,大喊。
''呦呦呦,你還急了,哈哈哈。'',我嘲笑著她,幾秒過後,氣氛又有些微妙起來,我無趣道:''算了,你就繼續住我的房子吧,想要找我也隨你。不過別和我關係太近,也別搞無聊的賭博,懂了嗎?''
菏萊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像個老者那般語重心長:
''看你這麼苦口婆心,好吧。''
''噗哈哈,你們真好玩啊。'',腦海中彌賽亞忽然開口,每次都這麼猝不及防,叫人好厭煩。
''笑什麼你?嚇死我了,有毛病是不是?!'',我惱羞成怒道。
他可以說是一點沒聽進去,還是樂呵呵的笑著:
''哈哈哈,沒事沒事,你們繼續,繼續啊,我不叨擾了。''
莫名其妙
那之後,我帶著菏萊回到了在地上城的公寓,貌似可以看到些生機了,有些大膽的孩子已經溜了出來,拿著已經深滿繡的工業廢鐵和各種螺絲螺母,嘴裡''乒乒乓乓''的對打著;同樣的,不少老頭老太也湧了出來,繼續在這匆忙的城市中悠閒的散步,波瀾不驚的宛如洪水中始終勻速移動的怪魚,周圍火星四射,炙熱無比,鋸片摩擦鋼材的噪音在暫時沒了黃賭毒盤踞之處————索羅科特後顯得極端明顯,隔著近千米也清清楚楚。
而最習慣放縱,墮落的那群年輕人和中年人此刻卻龜縮在家裡,索羅科特失去了賭場的金光,酒吧的霓虹燈,青樓的媚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