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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啦!'',菏萊隔著老遠就向我踮起腳尖,招著手。
''抱歉,讓你久等了。'',我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看著菏萊說。
''對了對了,我剛剛見到你的熟人了,沒想到你在政府裡還有朋友啊。'',她興奮道:''你也沒有說的那麼孤單嘛!''
''他們還找到你這兒來了?!'',我趕忙抽出匕首四處張望著,自打彌賽亞和我說了那些收屍人的事情後,我的內心就一陣陣後怕,神經緊張:''沒把你如何吧?''
''沒有呀,咦?你們不是朋友嗎?'',菏萊捂住嘴巴,吃驚道。
''不是。而且他們是很危險的傢伙。你確定他們什麼都沒幹?'',我還是放不下心的問。
菏萊撅著嘴巴,眼珠轉來轉去:
''非要說的話,他們就跟我問了個好,然後表示了下哀悼。''
''沒了?''
''沒了。''
''好吧?之後你再見著他們就來找我,明白了嗎?'',我捂住臉,無力的嘆氣,垂著頭向傑夫家走去:''既然沒屍體了,就帶你去我本來住的地方看看好了。''
''好!'',菏萊蹦蹦噠噠的跟著我,看起來對我的表現很是滿意。
開啟破破爛爛的木門,上面已經被水氣浸泡的發爛,時不時還能冒出幾條乳白色的驅蟲,把厚厚的木頭咬出一個個漏風的小洞,總是發出蕭瑟的哀嚎,它們宛如一隻只睜開的眼睛,目睹了幾十年來的一切,所以才止不住的哭泣,才流下名為時間的淚滴。
裡面的東西很舊了,那晚我和傑夫回到這裡時還沒來得及好好端詳,德爾塔他們的東西幾乎沒怎麼被動過,附著著厚厚一層灰,宛如記憶中的灰白。
裡面的東西也也更是破舊,自從他們死後,我也跟著搬走,就只剩下傑夫一個人的房間裡依然滿滿當當了,而現在它也已經如同空房一樣了。
''哇!這裡好大。'',菏萊進門的一瞬間便大喊道,興奮無比:''我可以自己看看嗎?''
''自便。'',我回到了自己過去所睡的房間,那裡雖然也幾乎被搬空了,但依舊有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留在這裡,沾血的指虎,刺刀,腰帶,還有幾把劣質的彈簧刀,它們中的有些已經生鏽了,我拿起來放在手上空打幾下,但已經找不到過去的感覺了,只好嘆口氣,掃興的放下。
不同於其他所有地方,我房間的地面和物品都格外乾淨,或許是傑夫有仔細打掃過,還在期待著我能夠回來吧?可悲啊。
想想我也有十年沒有回來過了,這裡的佈局讓我有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記憶只有殘片,而身體的習慣卻完完全全的遺傳下來了,閉著眼睛都能找到各個房間的位置。
''阿茲拉爾,我找到了這個!'',菏萊在我正傷感時魯魯莽莽的衝進來,手上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張我們過去的合照,沒想到傑夫那傢伙居然揹著我也存了一張:''這些人是誰?''
''嗯?這張啊,你從哪兒找到的?我還以為你已經看過了呢。'',我苦笑著走去,站在她的身後說。
''就在一個房間裡呀,我是第一次看見呢!''
我說:
''騙我吧?你昨晚住的地方那裡就有啊。''
''隨便看別人的東西不好嘛,我到了你家就直接睡了,什麼都沒動呢。'',菏萊一臉得意,微笑著說道:''他們是你的什麼人呀?''
''同伴。''
''幹什麼的?''
''說了,混混啊!'',我捏住她的臉,左拉右扯。
''嘁!具體點呀。'',她任由我拽來拽去,''咿咿呀呀''的叫著。
'''',我欲言又止。
''不想說的話就算了吧?好啦,快告訴我這些是誰?我只認識這個————是昨晚救我的那個男人吧?'',菏萊見我沒動靜,只好退而求其次,說道。
她手指向傑夫,照片裡的他齜牙笑著,不安好心的躲在我背後,雙手比''耶'',靜悄悄的放在我的腦袋上。
''能認出他不奇怪。'',我端詳著照片裡的每個人,說;''嗐傑夫這麼多年長的真是差不太多。''
''那這個呢?這個大叔好嚇人。'',菏萊手指移到阿瑞斯的頭上,有點害怕的問。
我笑道:
''這個人叫阿瑞斯,看他雖然是很嚇人,但他還蠻憨厚的。不過他不是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