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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鋪。

雨水漫過了臺階,這條小街的排水渠年久失修,在這樣瓢潑大雨之下已經無力再將這些雨水排到城外的河流之中,反而開始向上“咕嚕咕嚕”地冒起水來。

而隨著木門被輕輕叩響,米鋪裡的夥計撐著傘走進了院子,對著外面喊道:“來了……誰呀?”

外面沒有人回應,彷彿剛剛的敲門聲根本不曾存在過一般。

而過了一會兒,木門再度被敲響,夥計警惕起來,站在門前,對著門外再度問道:“誰?”

隨後門外傳來一聲嘆息,一個冷漠的聲音道:“所以我一直很討厭跟老鼠打交道。”

夥計瞳孔猛縮,伸手就要去腰間拔自己的匕首,然而一柄匕首卻用遠比他想象中更快的速度從門縫之中伸了進來,只聽得“錚”地一聲,包鐵的門栓竟然在一瞬間已經從中斷開。

木門開了,門外站著一人,夜色之中看不清他的面目,大黑傘遮住了雨水,也遮住了這片天。

陰影好像在他身上纏繞著不肯離去,只剩下他手上那柄光芒流轉的匕首在雷光之中閃耀。

夥計怪叫一聲,轉頭就跑,卻並不是因為恐懼或者貪生怕死,而是他已經明白自己絕對不是面前這人的對手,他要把訊息傳遞道地窖,讓景雨等人做好準備。

匕首劃過空氣,在嗡嗡聲音之中正中他的肩肩膀,疼痛讓他撲到在地,濺起滿身泥濘,而站在門口的那人把腋下夾著的人放了下來,把大黑傘遮蓋在他的身上。

“告訴裡面的人一聲,他們要等的人已經回來了。”隨後,他轉過身,走入雨水之中,剎那間就消失了身影。

“是誰送來的?”等到景雨等人走出門看清楚躺在大黑傘下那人竟然是秦軻,大喜的同時,也是大驚,明明所有人都以為這小子還在王宮裡,結果他怎麼不聲不響地就回來了?而且……還是別人送回來的……

“不知道。”夥計捂著受傷的位置,匕首仍然紮在他的肩骨中,“他沒有說自己是誰。”

高易水和景雨對視一眼,眼中都有幾分散不去的震驚。

既然能把秦軻送到這裡來,顯然那人對這裡瞭若指掌,可既然他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顯然不是自己人,這樣說來,他們這些藏身米鋪的人豈不是早已經暴露?

景雨苦笑著想,可笑自己還以為這間米鋪安全無比,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太過狹隘了,天下英雄輩出,哪裡有那麼多想當然?

“你下去吧。”景雨看著他受傷的位置,道:“把傷口處理好,別得了七日風。”

“是。”夥計恭敬地拱手,然後捂著傷口走向米鋪內。

高易水則是從地上扛起了秦軻,看著他熟睡的樣子,忍不住嘲諷道:“一晚上不讓人省心,可偏偏還真讓你逢凶化吉了,真是出人意料。”

“我帶他上樓。”高易水對景雨道。

看著高易水的背影,景雨嘆氣道:“這間米鋪不能再留了……”

一旁的夥計肩膀一抖,低頭道:“是。”

景雨心裡分析著:或許不用急於一時?既然那人會把秦軻送回來,至少證明他們並不想與我們為敵,甚至在將來某個時刻,還能有所來往。

但轉而他又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皺著眉嘆息了一聲:“不,我還是太年輕了一些,我本不該這麼心存僥倖。心存僥倖者,賭徒是也。既然他能找到這間米鋪,顯然摸清楚了我們的諜報根底。別說是這間米鋪,甚至只要那人心念一動,可以把我們連根拔起,不過現在看來那人應該還沒有這樣的想法。為今之計,還是應該先關停米鋪,防止另外的人順著他查到這裡。”

景雨吩咐著身邊的夥計:“去吧,趕緊去準備,米鋪就轉給福歡酒樓的王掌櫃,之前也談過的……”

“明白!”夥計伶俐地點頭,也不顧大雨滂沱,撐著傘就跑出門去。

景雨又對身邊另外一名夥計叮囑道:“關掉米鋪之後,要對整個定安城的系統重新梳理,儘可能精簡,減少訊息洩露的機會。”他望著大雨,聲音裡有些冷意,“雖然那人暫時對我們沒有敵意,可我們做這一行的,從來沒有把自己人的生死交到他人手裡的規矩。”

“是。”夥計道。

秦軻醒來的時候,大雨未停。

熟悉的房間裡沒有開著窗,但從縫隙裡可以看見有一些雨水在緩緩地滑落。

於是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在做夢,畢竟在這之前,他已經做了一個又一個亂七八糟的夢。

有的夢是他回到了小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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