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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我此生的全部意義啊。”任增長心滿意足的盯著布料上的數百個字,笑道:“有了這份兒遺書,我才無愧於‘任大俠’三個字啊。”頓了頓,他將布料遺書鄭重地摺疊好,遞給了王珂,囑咐道:“務必親手交給汪...不,你不便親自見他,將遺書交給我的結拜兄弟董承天,他見了此信,自然明白應該交到誰的手上。”
王珂接過書信,貼身保管,可仍舊依依不捨,不肯離去。
任增長笑道:“怎麼?捨不得?罷了,罷了,反正明日要遭腰斬之刑,必然痛不欲生,不如師妹今晚就給我個痛快,來吧,一劍剜心,能夠死在師妹這樣的伊人懷中,也未嘗不是件美事。”王珂捂住嘴巴哽咽道:“不!不會的,我現在就趕去宮中,定叫他赦免了你。”話音落下,王珂衝出了牢門,一路朝紫禁城衝去。
帶她走遠,任增長才猛地拍了下腦袋,“剛才在宮裡我就納悶,師妹似乎跟君上早就認識一般,現在聽她的口氣似乎想要面見君上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嘶~這君上跟師妹倒地是怎樣的一種關係?”頓了頓,任增長復言道:“莫不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如此倒是一樁好事,以師妹的性子,定會成為一個賢惠的妃子,這麼一來,我們輔佐君上,就又多了一成把握。好啊好啊,如此,即便是明日死去也知足了。”
任增長正在自說自話,不料,這會兒從大牢陰暗處,忽然傳來一道稚嫩的聲響:“恐怕這回你死不成了。”
任增長面色大變,厲聲喝道:“誰?”
很快,朱由檢在魏良卿等人的簇擁下走了出來,至於魏忠賢,這會兒他已經拍馬趕回乾清宮彙報剛剛發生的一幕幕去了。
任增長盯著年幼的朱由檢,問道:“你是誰?”
魏良卿厲喝道:“瞎了你的狗眼,這位乃是天子的手足,皇五弟,未來的藩王殿下,還不下跪?”
朱由檢喝道:“不得無禮。”
任增長見狀,面色煞白,“你...你們...”
任增長一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他懊惱的重捶自己的腦袋,“是啊是啊,東廠大牢被番子們圍得鐵桶一般,師妹她怎可能幾次三番地闖進來?大意了!大意了!不好,我的那封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