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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很困惑,但是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來皇上是皇上對你垂涎已久。所以任大俠絕不能死在東廠大牢,那樣的話,就跟皇帝脫不了干係了。皇上想要得到你,就絕不會讓你憎恨他不是嗎?而後來的事情也恰恰證明了我的猜想——任大俠死於一名死士之手,在刺殺過任大俠之後,便服毒自盡了。當今之世,誰有能力圈養死士呢?唯有皇帝一人而已。”
“為了撇清自己的干係,皇帝還丟擲李宿那個幌子,然後有秘密殺害李宿,讓任大俠的死徹底死無對證。珂兒姐,我記得李宿死掉的那天,你就起了疑心,那天跟李宿有關的人幾乎都被殺害了,這麼大的兇殺案,還是在天子腳下,可官府卻沒有出面,這是為什麼?還不是皇上下令禁止官府幹預,否則順天府的捕頭早將李宿的屍首收斂了,那裡還會讓咱們尋見?”
聞言,王珂若有所思,但顯然並不信服。
“你是錦衣衛,卻一直瞞著我們,這是你的不義;你是錦衣衛,卻背地裡中傷皇上,這是你的不忠。我王珂沒有你這個不忠不義的朋友,請你馬上離開。”王珂決絕的喝道。
郭憨懊惱的咬咬牙,但他知道王珂正在氣頭上,此刻越是辯白就越顯的自個兒胡攪蠻纏,他只能以退為進,朝王珂說了好多歉意的話後,又對著任大俠的靈牌發下毒誓,然後才依依惜別,離開了王珂的居所。待王珂觀賞院門之後回到堂屋,竟然發現任大俠已經從裡屋走出來,他堂而皇之的坐在剛才皇帝跟郭憨坐過的椅子上,手裡還啃著一枚桃子。
王珂被嚇了一跳,她埋怨道:“你不要命啦?他們才剛走,你就跑出來?須知此時你是見不得光的。”
任大俠不滿的嚷道:“俺藏頭露尾的過活了三四個月了都,現如今傷勢已經痊癒,正是銳意進取,揪出仇人的好機會。你怎麼還是讓俺躲躲躲,藏藏藏的?大丈夫行事講求一個光明磊落,將求一個頂天立地。一味的藏在暗處,俺豈不成了縮頭烏龜?”
王珂嘆了口氣道:“師兄,不可魯莽,咱們的仇人勢力龐大,不可小覷。”
任大俠笑道:“是啊,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打探到俺被東廠秘密關押的場所,而後又派來一個死士刺殺俺。這仇人的勢力著實不小。”
聞言,王珂沉默半晌後追問道:“師兄...你...你信郭憨的話嗎?”
任大俠瞥了王珂一眼後,正色道:“師妹,刺殺俺的人絕不可能是皇上,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王珂鬆了口氣,儘管連她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
“為什麼?”
她問道。
任大俠苦笑道:“沒理由,皇上沒理由殺俺。因為皇上想要的東西,全在那份‘遺書’之中了。”
“對了,師兄,你在那封書信中到底寫了什麼?”王珂問道。
任大俠道:“俺寫下的那些東西,就是仇人們要殺俺的原因。”
“什麼?師兄,你已經知道仇人是誰了?”王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任大俠點了點頭,他說道:“八九不離十吧,除了他們,俺想不到還有誰有這個理由,有這個能耐殺俺!”
“是...是汪文言他們?”
王珂聲音發顫的問道。
任大俠豪邁的笑道:“看啊,師妹到底是長大了!連你也猜出了幕後真兇。”
“不!不!”王珂難以置信的嚷道:“絕不可能是他們,我們冒著殺頭之罪,所幹的那些事,是為了什麼?還不都是為了他們,為了天下蒼生?我們是他們的人,而他們又都是忠良,是君子,他們怎麼也做得出飛鳥盡良弓藏的絕情事?”
任大俠冷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就連郭憨不也是個錦衣衛嗎?”
聞言,王珂面色一白。
“師妹啊,咱們到底還是太稚嫩了。鬥來鬥去,還是敗給了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