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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蠱之禍”嗎?更何況是奢寅這種西南地區的當地人!
奢寅面色猙獰的拔出張彤的腰刀,赤著腳就往樊龍的營寨奔去。
彼時,朱由檢正坐在樊龍的軍帳內,陪著樊龍聊天,並好言勸慰樊龍放下心中對奢寅的芥蒂。讓朱由檢勸樊龍,這不是越勸火越大嗎?被朱由檢三言兩語的一挑撥,樊龍剛剛平息的怒火與怨恨,再次重燃,他又開始痛罵起奢寅的忘恩負義了,聲音之大,連七八丈外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剛趕到軍帳外的奢寅聽見樊龍果然如張彤報告的那般在數落痛罵自己,奢寅頓時就炸了,他怒吼一聲,衝進軍帳,看到樊龍之後,揮刀就砍,卻被朱由檢慌忙抱住。
樊龍正罵的痛快,見奢寅怒髮衝冠的闖進來,起初還有一絲膽怯,但見奢寅揮舞著長刀,真要砍殺自己,樊龍頓時就暴跳如雷,他不顧背上的傷痛,從親衛手中搶過腰刀,指著奢寅怒吼道:“好你個奢寅,你竟然真的不顧往日的兄弟情份,真要殺我?”
見樊龍膽敢拿刀指著自己,奢寅憤怒的都快噴出火來,他嘶吼道:“樊龍!我看你他孃的是找死——”
這時張彤也跑了過來,朱由檢跟他對視一眼後,悄悄指了指木偶藏在何出,一旁的馬祥麟更是迫不及待,直接抓住張彤的手,往藏著木偶的地方跑去。張彤果然從一個木箱裡翻出了貼著“奢寅”名字的紙條,而那個木偶也已經被上頭的銀針給扎得不像樣啦。
張彤邀功似的揮舞著手中的木偶,對奢寅嚷道:“殿下請看!”
奢寅看了木偶之後,勃然大怒,他將木偶擲於地上,怒視樊龍:“樊龍枉我一直拿你當兄弟,你還娶了我妹妹!原來一他孃的一直想害我,我今天非砍了你不成。”話音落下,奢寅一把推開朱由檢,揮刀砍向樊龍,樊龍見了木偶,都懵逼了,可他來不及解釋,便同奢寅戰作一團。
朱由檢從地上爬起來,瞥了身邊的張彤一眼,嚷道:“還愣著幹什麼?樊龍以下犯上,還不上前殺了他,若是讓樊龍傷到殿下,你我都擔待不起!”
張彤頭腦簡單,心裡只顧著惦記那點兒功勞,那裡去細想朱由檢的險惡用心,他甚至還很有禮貌的對朱由檢說道:“謝謝軍師點撥。”話音未落,張彤接過馬祥麟遞來的長刀,加入戰團。這個張彤趁著樊龍專心對付奢寅的時候,跳了上去,一刀砍斷了樊龍的小腿。不待樊龍慘叫出聲,張彤揮刀抹了樊龍的脖子。
見樊龍真的死了,奢寅倒是有些慌亂,他怒道:“你怎麼真把他殺了?”
張彤嚷道:“屬下知道殿下跟樊龍是親戚,又怎敢讓殿下出手,所以代替殿下殺了他,免得殿下授人以柄,落人口實。”
朱由檢慌忙撲上去,一把扶住奢寅,緊張的問道:“殿下沒傷著吧?”
奢寅面色有些蒼白,他六神無主的搖了搖頭,道:“扶我回去,扶我回去,我累了,我累了。”朱由檢不敢懈怠,慌忙扶著奢寅離開,他還忙不迭是的朝張彤怒道:“你這個莽漢!”
張彤大怒:“你少叫囂!”
朱由檢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他,而是扶著奢寅離開。
張彤不疑有他,直到是朱由檢覺得自己搶了他的功勞,才會罵自己罷了。殊不知朱由檢的這句話是講給奢寅聽得!
回到中軍大帳以後,朱由檢慌忙令人給奢寅找來衣服披上,這一路之上奢寅都失神的一語不發,此刻呆呆地坐在木椅之上,更是出奇的安靜。
朱由檢見狀,一個更加歹毒的計劃浮上心頭,他面帶悲傷的說道:“殿下請節哀吧,樊龍將軍的死我也很傷心,假如沒有樊龍將軍,我也見不到殿下,無緣輔佐真龍。”
奢寅失神的低語道:“我...我沒想真殺他...他畢竟是我妹妹的丈夫...是父親的女婿,殺了他,我卻是怎麼跟父親,跟妹妹交待?”
朱由檢忙道:“殿下仁義,人盡皆知,軍中士卒都不會記恨殿下的,要怪也只會怪罪張彤那個混蛋!若是梁王(奢崇明)問罪下來,殿下拿張彤的腦袋頂罪就是了。”
奢寅面色一變,恨聲道:“先生說的對!我沒有殺樊龍,是張彤那個莽夫殺的!我要殺了他,替妹夫報仇!”
朱由檢說道:“我願替殿下除了張彤,然後連夜將張彤的頭顱送到重慶,呈遞給梁王,好讓梁王不會將樊龍將軍的死怪罪到殿下頭上。”
奢寅剛殺了樊龍,腦瓜子有些混亂,此刻六神無主,早沒了主張,便點了點頭道:“一切都聽先生吩咐就是啦。”
朱由檢連忙帶著奢寅的幾十個親兵來到帳外,正巧張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