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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也能將廣寧城內的南蠻子給活埋嘍。”
阿敏粗魯的聲音正和帳中立功心切的諸將的心意,大傢伙紛紛符合起來,惹得努爾哈赤蹙起眉頭。
皇太極說道:“阿敏哥哥,貿然攻城,咱們的損失會很大!”
阿敏不屑的嚷道:“屯兵城外,咱們的糧草士氣損失會更快!”
阿敏雖然性格魯莽,頭腦簡單,卻是天生的將領,他隨口這麼一說,卻也有一番道理。
“打吧,先打打看。”努爾哈赤終於做出決定,關鍵時刻,他還是選擇相信自己驍勇善戰,敢打敢拼的軍隊,而不是法術詐力。
阿敏聞言大喜,直言自己願為先鋒。努爾哈赤應允,並讓李永芳率領火器營輔助攻城。李永芳麾下的火器營正是努爾哈赤收編遼東諸城池的明軍神機營將士一手建立起來的,遼東本就是明軍最重要的軍事藩鎮,這裡聚集的火器數量之多令人髮指,即便努爾哈赤只收編了一些殘兵敗將,算是撿了點兒明軍的殘羹冷炙,可即便如此,李永芳麾下的各類火器的數量仍舊超過了五萬之數。當然,各式火銃自然佔據了其中的大多數,但也不乏佛郎機那種小口徑的火炮。不過由於努爾哈赤在遼東殘暴的統治,致使他沒能收編太多遼東匠籍百姓,所以李永芳麾下的火器營並沒有儲備太多的丹藥,想來也就能堅持個四五天那樣子。
在火器營炮火的支援下,八旗皮甲兵們手抬肩扛著各式攻城器具發動了攻擊,努爾哈赤的策略是主攻南門,佯攻東門牽制守軍兵力,同時派遣小股精銳騎兵到西門、北門滋擾挑釁,令守軍不能兼顧。
總兵官祁秉忠站在南門城頭之上,頂著李永芳火器營炮火的轟擊,沉著指揮作戰。他看到城下八旗兵山呼海嘯般衝鋒上前,不由得頭皮發麻。這並非祁秉忠第一次同遊牧民族作戰,他是陝西人,在趕赴遼東上任前,已經在甘肅做到了總兵官的職位,曾經數十次率兵同塞外u部落作戰,可是跟破衣爛衫的塞外u人不同的是,八旗兵一個個裝備精良,且身手矯健,作為一個內行,祁秉忠自然一眼就能判斷出,這些在城下狂熱的發起攻城戰役計程車兵都是百戰餘生的精銳。
而祁秉忠統轄的南城兵馬雖然都是他從甘肅帶來的援遼兵,也算得上是久經陣戰之輩,可是那只是表面文章,他統帥的三萬人馬裡頭,只有兩三千家丁稱得上是老兵,稱得上精銳,其餘那些不過是臨時平湊起來的農夫罷了!
想想自己要統帥著一幫農夫跟城下建奴的虎狼兵作戰,祁秉忠就是一陣頭皮發麻。
“還他媽的射箭呢?都到眼巴前了,拿石頭砸,混賬東西。”祁秉忠揮舞著柳葉刀,在城頭上怒罵不休,為了完成此次守城任務,祁秉忠經自己的家丁編成四隊督戰隊,一面監督著守軍不讓他們退卻,一面指揮他們如何守城,可謂都忙做一鍋粥了。
不過好在祁秉忠的兵將多,他的南城一次性只能投入三千人左右的兵馬,而他卻有著超過三萬人的兵權,這使得祁秉忠有足夠的人命來填補兵員素質上的不足。哪怕是兩個守城兵,換一個建奴兵呢?
城外數里小山丘上,努爾哈赤率領諸子諸將遠遠眺望著攻城的情況,老將舒爾哈齊笑道:“守城的明軍確係一幫烏合之眾,打起仗來毫無章法可循,兵勇之間亦毫無配合可言。”
皇太極也是樂觀的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城裡的南蠻子如此不堪一擊,快看,已經有勇士登上城頭啦!”
努爾哈赤順著皇太極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瞧見一個披甲人青壯左手持盾,右手持刀,悍勇無比的登上城頭,同城上的幾十個明軍廝殺作一團。
“真壯士哉!”
努爾哈赤大喜,“那個小子叫什麼名字?”
皇太極忙令斥候前往打探查詢,片刻後前軍來報,說道:“那人是蘇完部落族長索爾果的孫子,喚作瓜爾佳·鰲拜。”
努爾哈赤喜道:“戰後本汗要召見他,要重賞他,瞧啊,鰲拜真是罕見的巴圖魯。”說著,努爾哈赤朝著城上以一敵百,大殺四方的鰲拜讚許道。
舒爾哈齊說道:“照這個勢頭下去,怕是天沒黑廣寧城就會落到咱們大金國手裡啦。”
祁秉忠見一隊建奴兵登上城頭,城上的守軍一個個慌了神,嚇得抱頭鼠竄,被那隊建奴兵斬殺十數人。見情況萬分危急,祁秉忠極忙率領督戰隊堵了上去。在城頭上督戰的都是祁秉忠從甘肅帶過來的家丁,一個個虎背熊腰,身經百戰,不是普通的守軍可以比擬的,他們作戰經驗豐富,互相配合起來更是相得益彰,有了這支老兵的參與,鰲拜等人頓時支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