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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有些膽怯,自然一拍即合,可就在他們往山上趕得時候,卻看到一對騎兵從曲阜城趕來,他們皆配雙馬,身披雙甲,旌旗具是大紅色。
明朝乃是火德王朝,故此軍士的戰袍鎧甲都是火紅色,看打扮他們是官兵,可是為什麼是從曲阜城方向趕來?那地方可是被反賊正圍攻著吶,從哪個地方趕來,莫非這支騎兵乃是反賊的部隊?
兩人對視一眼,暗道不妙就要上馬逃亡。
可剛剛進入**山的騎兵隊伍也發現了他們,騎兵們身披重甲,追不上他們,但這幫人都精通騎射,挽弓搭箭,將兩人胯下快馬射死,兩人跌落在地,摔了個七葷八素,渾身是傷。騎兵們將兩人捆綁住,押往曲阜城。
按照大明軍法,活著的敵寇可比死了的還要值錢。
城內,剛剛進行了入城儀式的朱由檢春風得意,往來於曲阜城官宦跟鄉紳們的應酬當中,卻被袁崇煥告知在**山抓了兩個鬼鬼祟祟的人。
朱由檢命令將兩人帶來。
抓住兩人的騎兵將領答道:“末將等人趕往**山割首級,恰巧碰到這兩個斥候,便一併綁來,聽後殿下發落。”
朱由檢點了點頭,還不待他發問,那兩個人已經匍匐在地,砰砰砰的磕頭,口稱誤會。
原來兩人竟都來自濟南府,是被山東巡撫趙顏派過來的。他們的來意本是告誡朱由檢不要輕敵冒進,以免遭到反賊的埋伏,因為趙顏曾經派往曲阜城兩撥援兵,皆是被徐鴻儒來了一招圍點打援,給擊潰的。
聞言,朱由檢哈哈大笑。
袁崇煥、祖大壽、祖大樂、吳襄等諸將更是嗤之以鼻。
“趙顏的兵也叫兵?”祖大樂譏笑道。
吳襄贊同的說道:“連流寇都難以相符,這種兵怕是養尊處優的公子哥都不如。”
信字旗幟之下,諸將鬨堂大笑,朱由檢更是志得意滿,他豪氣雲天的告訴兩人,說反賊徐鴻儒此刻已經成了他的階下囚,山東事了,他此時要在曲阜拜謁孔府孔廟,需要耗費些時日,等三日之後,再趕往濟南府拜會魯王跟巡撫趙顏。
兩人千恩萬謝,唯唯諾諾,離開了信王的大帳,一路返回了濟南府。濟南城內的魯王跟趙顏見了兩人連忙問道:“殿下可還安好?是否已經揮師東進,來了濟南府,從長計議?”
兩人答道:“殿下說他三日之後來濟南府。|”
趙顏懊惱的捶胸頓足,對魯王說道:“糟糕!信王年輕氣盛,定是要一腦袋撞進反賊的伏擊圈裡了。”
魯王又驚又怕,說道:“為之奈何?為之奈何?信王身份尊貴,若是在寡人的封國出了差池,可讓寡人如何跟朝廷,跟今上交待?”
趙顏怒極攻心,只能將火撒在兩名斥候身上,他怒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為什麼就不能勸阻殿下?來啊,將此二人拉出去砍了。”
兩人連忙爭辯道:“大人莫惱,殿下絕不會有失,因為反賊徐鴻儒已經兵敗被擒!”
“徐賊被擒了?”
趙顏又驚又喜,“是那位壯士擒拿了徐賊?報上名來,本府定重重有賞。”
兩人答道:“乃信王殿下。”
“啊——”
趙顏瞪大了眼睛,也張大了嘴巴。
……
朱由檢在曲阜城內盤桓數日,祭祀了孔子及列為先賢之後,啟程趕往濟南府,同時他命令祖大樂跟吳襄各帶一千騎兵,開赴琿城、鄒縣等地,追剿殘敵。徐鴻儒及農民軍大部分首腦、白蓮教大部分高層都被朱由檢在曲阜城外俘虜,僅剩下的那些漏網之魚早已人心惶惶,不足為慮。乃至在曲阜城內朱由檢已經拜託袁崇煥給朝廷上了捷報。
皇帝從內孥之中撥款三萬兩白銀,犒賞關寧軍,並且命令高起潛即刻押送這筆賞銀送抵濟南府。皇帝此舉不可謂不慷慨,相較於“吝嗇”的萬曆皇帝,天啟跟泰昌皇帝都顯得大方極了,因為他們是繼承者,內孥原本不是他們充實的,乃是萬曆皇帝一點點搜刮民脂民膏積攢下來的,所以“揮霍”起來毫不心疼。
當兵就是為了吃響,皇帝如此慷慨,關寧軍上下都十分滿意,並且讓高起潛親自押送過來,更是體現出皇帝的誠意。
但是這道旨意傳到山東濟南府時,朱由檢卻是眉頭緊蹙。
“讓誰押送不可?非要選這個高起潛?若僅僅是押送賞銀,卻用高起潛,豈非殺雞牛刀?”朱由檢敏銳的感覺到山東的事情越發的詭異。
徐鴻儒的民變並不大,照理說,讓山東、河南、北直隸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