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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又拿起那塊牛胛骨,繼續辨識起來:
辛未卜,東貞,酒於王亥,伐一人。茲用。
“‘伐’是一種很血腥的祭祀方式,通常會把人的頭直接看砍下來,這個死者應該是被砍了頭!”
殷典長嘆一聲,他研究甲骨文二十多年,可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刻在甲骨上一條條血腥的祭祀方式,竟然會在三千年後重現。
“叮叮叮!”
這時有人在按門鈴。
“我去開門!”景嵐一面去開門,一面衝殷典道,“肯定是陳隊長。”
果不其然,按門鈴的是陳錚,他不僅一直在門外等待還一直專注聆聽著屋內的對話。
“教授,就是教授!佩服啊,佩服!”陳錚忙一進門便雙手握殷典的手,頗為激動地說,“剛才我都聽到了,您讓我很吃驚啊!一個沒到過現場的人,竟然對案發現場所發生的事瞭如指掌。”
看起來,陳錚很是熱情,不過殷典卻從陳錚的手掌中抽出雙手,只淡淡一笑道;“這也沒什麼!那些甲骨上不是都寫著的嘛!”。
陳錚訕訕一笑,有些尷尬道:“殷教授,這個之前都是誤會。您也知道我是個警察,也是個直腸子,我只知道警察是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但也不要冤枉任何一個好人!”殷典淡淡地說。
“我承認我可能把你錯認為殺人兇手了,如果真是我工作失誤的話,我會向您道歉。”
“什麼叫可能?”殷典雙眉微蹙,看向陳錚,“你的意思是,你還在懷疑我!”
“作為警察,我有權懷疑任何一個人!如果換做是你,恐怕你也會這麼做!”陳錚看向殷典,沒有一絲退讓。
殷典搖了搖頭,道:“你想多了,我不會這麼做。我的職業告訴我,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但絕不能為了假設而不顧事實地去求證。”
“說得好!”陳錚揉了揉眼角,繼續道,“你別忘了,李桂花死前還發過一條‘殷典害我’的簡訊。這難道不是事實嘛,我只不過是秉公執法而已。”
誰也想不到這兩人一見面竟開始互懟起來,他們還能繼續合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