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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個頭戴著牛頭面具的男人正舉著一把大刀,從卓穆的斜後方衝了出來,意圖再明顯不過。
我這才恍然大悟,這根本不是什麼鬼魂作祟,分明是人禍。我也顧不上自己的安危,揮鞭策馬。如走鋼絲一般保持著平衡,沉著氣,巧妙的躲開犛牛的尖角和鐵蹄,趕在那人衝到卓穆背後前的最後一秒擋在了卓穆背後。
看著朝著我頭頂劈來的大刀我絲毫不慌,抬手就是用劍一擋,雖然一隻手因為緊握著劍刃已經被震得破了皮,流了好多血,可為了不讓自己被人“開瓢”,我也只能咬著牙忍痛硬撐著。
卓穆也在同一時間回頭,看到了這一幕,他策馬一腳踹在這“牛頭人”的身上,把他踹下了馬,又極力揮動著馬鞭,聲嘶力竭的讓犛牛們鎮定了下來。
卓穆跳下馬,騎在那還沒緩過神來的男子身上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直把那頭骨面罩都打飛了出去。
此時老狄他們也已經騎著馬趕到,焦急的衝上前來,躲開驚魂未定的牛群說:“禹城,你沒事吧?”
“噝!”我捂著手上的傷口,扯下了一塊布條簡單給自己包紮了一下說“沒事沒事,快去救人,別讓他被打死了!”
宰德死死抓住卓穆還要揮動的拳頭說:“你冷靜一點!”
“怎麼會是你?你就是鬼魂?”我順著老狄的聲音走上前去,沒想到看到了驚人的一幕,躺在地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卓爾,儘管他現在鼻青臉腫,鼻孔竄血,可我還是能分辨出那人就是他。
他腰上的那個獸骨製成的號角,也解答了這剛才的嘶鳴聲究竟是從哪裡來的了。原來,這所謂的鬼魂,原來根本就是卓爾假扮的。
卓穆憤怒的瞪著他:“你為什麼要殺我?父親也是你害的是不是?你和鬼又有什麼分別?”
宰德趕忙勸架:“卓穆,這禹城的手可還在流血,咱們得趕緊給他醫治。還是先把他綁回去再說吧!”
在我們幾人的幫助下,這卓爾被綁了起來。扭送回了碉房。可我總覺得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畢竟其中的疑點還是頗多,如果這卓爾的目的是卓穆,那這仁丹身上的傷口又是怎麼回事?
等我們回到了碉房的時候,達娃看見卓爾被綁著裝出一副焦急的樣子說:“哎呦,卓爾你怎麼了?他們怎麼會把你綁起來,這一定是誤會對不對?”
卓爾卻像狼一樣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舔舐掉了嘴角的鮮血:“你少假惺惺的了!你這個賤人!
如果不是你和我大哥私通,我怎麼會對他恨之入骨?如果不是你們害得父親臥病在床,奄奄一息,我也不會出此下策了。”
“鬆綁……”高鳩幽這一句話雖然波瀾不驚,可卻擲地有聲。
“可是……他剛才還……”宰德看到高鳩幽凌厲的眼神,便只好乖乖的去給卓爾鬆綁了。
“為什麼要給他鬆綁,他可是剛才還要殺了自己親哥的人啊?”達娃很是不解,還表演出一臉無辜,現在想想,她的樣子真是讓人反胃,簡直就像是在說自己的仇人,而不是丈夫。
“當然是為了讓你們平心靜氣的好好聊聊了,如果要是一直綁著他,萬一你們要是威脅他,或者是痛下殺手,我們不也是束手無策。等到時候如果死無對證,豈不是隨你們怎麼說都可以了?”
我已經大概瞭解箇中緣由,所以自然不會再為這達娃說話。任憑她死死盯著我,恨不得在我身上看出個洞,也拿我沒辦法。
看著我們十多個人,其中還不乏幾名彪形大漢,達娃和卓穆也只好照辦,這倆人現在不過是我們這群貓手上的兩隻老鼠。
我們陸續入了坐,高鳩幽讓金豹他們站在達娃等三人身後,怕的就是他們再做出什麼衝動的傻事來。
“你們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高鳩幽現在儼然一副長者、首領的派頭,端著一碗酥油茶,不緊不慢、小口細呷,不怒自威,讓人在她的威壓之下,不得不說真話,讓人連自己的最後一絲卑微都消磨於無形。
“啊?您說誰?”達娃還想裝傻。可聲音已經顫抖了。
卓爾氣得用手狠狠的摳著椅子上的獸皮,恨不得把指甲都折斷:“當然是你和我大哥了,你們是什麼時候狼狽為奸的?”
“這怎能怪我?我一個弱女子,大老遠嫁過來,你說從我們結婚開始,你就沒碰過我一根手指頭,開始我還以為是你不好意思,可誰知,後來我去問了巫醫才知道……你分明就是那方面不行!”
達娃也不管什麼難為情與否。可能她早就有了想要挑明自己和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