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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還準備繼續對這仁丹進行一番檢查的時候,我們身後的門忽然響了,原本屋內只有我和老狄的喘息聲,還有仁丹的呻吟聲。我怎麼可能會不提心吊膽?
“誰?”我因為條件反射,如脫手的彈簧,迅速的回頭看向門口。
“啊,是我,你們檢查的怎麼樣了?”達娃警覺的看看我們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不過好在早在五分鐘之前我們已經把仁丹翻了回來,還給他蓋上了被子。
我故作鎮定的說:“我們已經檢查完了,這老爺子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就是受了驚嚇,要一直好生休息調養。我這正好有些安神的要,不如你先拿去,給老爺子熬成藥湯喂下去。想必用不了多久,他的元氣就會恢復了。”
“真是太謝謝你們了!實在是感激不盡!”達娃說著示意我們和她一起出去,好帶我們去碉房住下。
在她要關門離開的時候,我對她說:“對了,還有件事需要麻煩您一下。”
“禹道長但說無妨,如果能救我的丈夫,我定責無旁貸,不遺餘力!”她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就像她是真的多關心自己的丈夫似的。
“那倒不用,只是我希望您和這卓穆大哥打聲招呼,明天一早,我們想和他一起去放牧,這樣也方便我們找到和鬼魂有關的線索。麻煩您了。天色不早了,您也早點睡吧!”我說這話就是想看看這達娃會有怎樣的表情。
“好,我這就去告訴他。道長們早生歇息吧。”達娃聽了我的話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不過還是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答應了我的請求。
此時屋外溫度驟降,我一張嘴都是白霧,月就那樣清冷的掛在空中,就像是沒有瞳孔的白眼球,你明明覺得那是一輪碧月清輝,可它卻時刻都在對你虎視眈眈,而且,你根本無處躲藏。
我關上了門,熄了燈。可過了好半天我也睡不著,翻來覆去在床上“烙餅”。手指尖雖然一直捂在被子裡,可還是冰涼。
老狄也感覺到了我的異樣,迷迷糊糊的說:“你還沒睡?”
我點點頭:“就看了剛才那觸目驚心的景象……我實在是睡不著。老狄,你說這家人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得有多狠的心?居然能對自家老人做出這等事情來。”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咱們還是早點睡吧,等明天說不定就有答案了呢?”老狄慵懶的說。
原來,就在這達娃進來五分鐘之前,我們檢視了仁丹背後的傷口,好在我們手腳麻利,及時把仁丹恢復了原狀,給他重新蓋上了被子,才沒被達娃發現。
那仁丹背後的傷口,分明就像是有什麼人在他背後狠狠踹了一腳,而且用了很大的力,以至於這背上的面板都已經整塊腫了起來,呈現出青紫色,再加上長期不醫治,竟有潰爛的趨勢。
如果說驚嚇是鬼神所為還說得過去,這傷口可怎麼也說不通。這分明就是有人想害仁丹,而達娃的嫌疑也絕對不小。
我實在沒法想象出一個對我們如此熱情、風姿綽約的女人,手段會如此狠辣冷血。帶著疑惑和複雜的心情,我也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老狄拍拍我的肩膀:“禹城,該起床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雜糧粥就在我的眼前。
小九笑著看著我:“禹大哥,你不是還要去和卓穆一起放牛?怎麼還睡上懶覺了?趕緊起來!”
我雖然此時穿著單衣,可臉還是微微發燙,像個木頭人似的匆匆披上了外套:“啊……好,我馬上就出去,你怎麼進來了?”
“切,你以為我想來麼?還不是顧大哥在剛才我給他喂藥的時候非說擔心你,讓我跟你說聲去放牛的時候多加小心?
我也想順便告訴你,顧大哥的身體暫時沒問題,只是需要靜養。讓你把心放在肚子裡去。”小九說著甩著辮子出去了。
我和老狄扒拉了兩口飯,趕忙就去找卓穆。
現在天剛矇矇亮,我們的腳邊一片水霧,空氣也格外清新。
我剛走到卓穆的碉房門口,就聽裡面有女人的聲音。
我趕忙和老狄一起躲在這碉房後面。沒過多一會,這達娃就捋著頭髮,整整自己的衣服出來了。身後跟著卓穆,兩人儘管保持著一定距離,可我們還是能聞到一種曖昧的味道。
等卓穆走到我們臥房門口的時候,我和老狄裝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從房後走出來。宰德此時從茅房裡走出來,他說:“幾位都起來了?那咱們一起去放牛吧?”
“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去放牛的?宰德,這一路你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