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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偉這麼一說,我自然皺了眉,也告訴阿偉,我現在就回還珠瀝,我們當面好好談談。
傑少明顯也發現了我神色的不對,在我結束通話電話後便詢問我出了什麼事。
我也沒有隱瞞,把阿偉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傑少。
傑少同樣皺了眉:“撲街啊……這b想幹什麼……”
傑少罵完,也讓我載他一起回還珠瀝,畢竟他是我們之中最瞭解阿偉的人。
我點頭,也叫上了蘇青,讓她跟我們一起回還珠瀝。
一個是因為歌廳的重新裝修還需要一段時日,蘇青得繼續待在老屋安排大伍他們的單子。
一個是因為江長風已經整個退出了我們這條街,所以我們也不用再忌憚有人找我們場子麻煩,我們也就不用再留人守著我們這些場子。
回到還珠瀝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我和傑少送著蘇青回了老屋,正好碰到了從外面回來的大伍他們。
我們不動聲色地打了招呼,直到大伍他們在回了老屋各自的房間後,我們才找到了阿偉,也在阿偉的示意下、一路上了天台詳談。
阿偉還是那身黑襯衫,我們就靠在天台圍欄上抽菸。
沒有著急,傑少先跟阿偉閒聊了幾句,聊著聊著,才詢問阿偉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處。
阿偉沒有任何遲疑地搖了頭。
“那你丫是怎麼想的?放著好好的生意不做,非要繼續混下去?
忘了你丫是為什麼找到我們的嗎?還想每天把腦袋別在褲腰上過下去啊?
放手吧,好好來歌廳鎮場。
那可是現成的旺鋪,要不是東門出了岔子根本就不會轉出來。
這夜場你也幹了不少年了,一個旺鋪歌廳的利潤你也清楚。
你們五個人做東,分的錢可能沒有這老屋公司多,但也絕不會少到哪兒去……”
“我知道。”傑少才說完,阿偉便接過話長吐出了一口煙。
“你知道你還要留在這兒?”傑少皺眉。
阿偉也沒看傑少,同樣也沒看我,就低著頭:“老屋這邊,我確實不想放手,人各有志,阿杰,阿輝,希望你們能成全……”
“放屁!”傑少瞪了眼,“你丫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屁的個人各有志,你丫的志向會是開收賬公司?你丫巴不得每天泡在夜店,左手一個美眉,右手一個洋妞,別跟我扯什麼人各有志,說,到底是什麼原因?”
隨著傑少逐漸加重的聲音,阿偉還是沒有看向我們,就低著頭不停地抽菸。
我和傑少對視一眼,彼此的神色都非常的沉。
就像傑少說的,在收賬公司、每天把腦袋別在褲腰上過活、和在歌廳,每天喝喝酒,泡泡小妞,這兩者之間,以阿偉夜場老手的身份,他不可能瞎眼地選擇前者,他選擇前者,一定是有什麼原因。
而此時來看,阿偉似乎還不想說出那個原因……
許久。
“你們走吧,老屋這邊留給我,我一個人來打理……”憋了半天,阿偉說出了這句話。
我聽著,微微有些頭緒了。
阿偉,這是想“自立山頭”啊……
他是想自己一個人招馬,繼續老屋公司這邊的營生,而因為我們所有人一走,他也就能理所應當的成為老屋公司這邊唯一的頭。
那樣一來,別說,他撈的肯定比現在還要多,也比去歌廳還要多。
只不過,這裡面的風險阿偉不可能不清楚,他要這麼做,一定還有別的原因,八成也就是他不願告訴我們的那個原因……
我瞧了眼傑少,傑少則在暗地裡拍了拍我的手。
我自然知道他是想和阿偉單獨談,畢竟他對阿偉比我熟,或許他們單獨談,阿偉不肯在我面前說出來的那些話,會說給他聽。
“我去買點酒。”我找著藉口先下了這天台,只是心裡有些亂糟糟的,因為我從來沒有預料到,我們這幾個拜了把子的、出生入死過的弟兄,會有分道揚鑣的一天……
下了天台,回到二樓時,蘇青就等在大堂中。
她是跟著我們過來,自然也知道阿偉的事。
“什麼情況?”蘇青問。
我搖了搖頭說還不清楚,也摟著她、讓她跟我去買酒。
路上,在蘇青的追問下,我也告訴了她阿偉似乎因為某種原因想“自立山頭”的事。
蘇青聽後,雙眼一轉:“那還不簡單?灌他酒!把他灌醉了,什麼話套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