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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鴻飛惱羞成怒地摔了那合同轉身離去,有那麼一瞬,佳欣揹著鴻飛與我對視了一眼……
她的雙眼晃了晃,深深地看著我,我則朝她微微點頭,示意她、她的情況我都懂。
可她也沒有回應我的時間,她不能讓鴻飛抓住一點兒把柄,所以她只能同樣轉身跟上了鴻飛。
“鴻飛兄,小心臺階,別又摔了~”我笑著招手提醒,心裡卻嘆了口氣。
我知道佳欣心裡有我,我也忘不了昨晚她去見鴻飛時那句“意中人”。
但我也知道,只要是在鴻飛面前,我就算跟佳欣多說一句話、一個字,都會給佳欣造成麻煩……
隨著鴻飛帶著佳欣轟著油門離去,安妮也放開了我的胳膊,並挑著眉兒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我:“老闆,你這揍得也太狠了吧?”
“大部分時間我都在吶喊助威,真正動手的是傑少。
昨天你跟我說的那些傑少也聽到了,知道這鴻飛要把你弄去跳舞待客,他能不下狠手嗎?
你是沒看到,要不是我攔著,這鴻飛身上高低還得多幾排牙印。”我自然“別有用心”地回。
安妮白了我一眼,然後低下了頭:“要不要緊?”
“嗯?”
“傷得要不要緊?”
“哦哦哦,腳扭傷了,問題不是很大。”我回。
安妮隨即瞪了我一眼:“誰問他啊!我是問你!”
她說完就回了酒吧,我則翻著白眼有些無語。
問我?問我的話,倒是讓我回答了再進酒吧啊。
明明問的傑少,明明擔心傑少,但就是裝作不在乎。
怎麼說呢,可能真被傷了心吧……
就這樣,解決好安妮這合同的事後,我又給大夥打了聲招呼,讓他們一定要提防鴻飛。
鬼知道鴻飛還會搞出什麼么蛾子。
再然後,我就接到了老花的電話。
老花在電話裡說、他接手的那江長風夜總會場子在今晚開業,他搞了個蒙面舞會,邀請我參加。
我本想推辭的,可轉念一想,我們可在同一條街上,這有沒有空一眼就能看出來,又怎麼好推辭?
並且,之後七叔他們要來插旗開會所,我怎麼都得給老花三腳豹和喬老大招呼一聲,所以也就答應了老花。
至於老花接手的江長風夜總會場子、為什麼今天才開業?
原因也簡單。
我們青輝這兩個歌廳的場子加起來都沒他一個夜總會場子大,他接手後自然也重新翻修了一遍,所以用的時間比我們歌廳久,也所以現在才開業。
應下了老花,我也就把這事兒告訴了傑少和蘇青。
蘇青一聽是蒙面舞會,兩眼是一個勁地放光,傑少卻絲毫沒有情緒起伏的搖頭,說他就留在歌廳,讓我和蘇青兩人去就行。
我自然也知道,傑少和安妮目前這個情況,他確實不該隨便出來“鬼混”,而我也讓傑少別過多擔心,也將剛才安妮詢問他傷勢一事告訴了他。
直到晚上八點左右,天色完全暗下,我也就帶著蘇青買了兩幅面具,去了老花那夜總會的場子。
我的面具是鬼臉面具,蘇青的則是黑紗鳳尾,遮住了整張臉那種。
別說,要不是親眼看見她戴上,我還真認不出面具下的是她。
至於她為什麼這麼興奮?自然是這蒙面舞會本身就讓人興奮。
誰也不知道對方面具下的是一張怎樣的臉,自然也就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就這樣和對方跳舞調情,甚至一時歡愉,能不讓人興奮嗎?
在入前臺和沒戴面具的老花客套了幾句,我們也就進入了裡面的歌舞大廳。
昏暗的燈光,濃烈的菸酒氣味,隨處可見的、戴著面罩的男男女女。
他們大多數在舞池裡隨著優雅的古典樂結伴跳舞,有些則在燈光更加黯淡的卡座和酒水吧檯上聊天。
自然,其中不乏“動手動腳”的男女,他們也不害臊,反正戴上面具沒人知道自己是誰,有幾個甚至已經縮在較隱蔽的角落卡座裡你儂我儂了起來……
場面一度迷情……
“好刺激~好刺激~”蘇青拉著我的手緊了緊,也根本沒去舞池,拽著我就同樣去了一個完全沒有燈光的漆黑卡座。
“誒誒誒~太直接了吧青?好歹跳跳舞啊~”我笑。
“在這兒跳舞有什麼意思?又不是迪廳,來的人都是什麼目的,心裡誰不明白?還跳什麼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