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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傑少這劈頭蓋臉地猛踹,任這被子裡的鴻飛有多大本事也使不出來。

也就在我們踹著他撞斷了這大床的靠背木板後,他也終是在被子裡暈死了過去。

我們不解恨地又補了幾腳,然後在床頭櫃裡翻出了安妮那檔案。

而只是一眼掃視,我和傑少是紛紛就咧了嘴,我也不由得在心裡親切“問候”了安妮一番……

傑少跟著就想撕毀這合同,我則心中一動,攔下了他,讓他把這合同原封不動地放回了床頭櫃裡。

傑少微微蹙了眉,似乎有些不明白我的意圖,直到他瞧了眼床上被我們踹得癱在被子裡的鴻飛,跟著也恍然大悟,按照我的示意放回了這合同。

同時,房間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伴隨的還有兩個迷濛的女人聲音,不用想,明顯是這鴻飛的那倆美豔“道友”回來了。

我和傑少自然原路返回,翻出窗戶沿著下水管道爬了下去。

我先一步回到小巷,抬頭一瞧,只發現傑少奇怪的有些慢,一隻腳也明顯地顫著,似乎受了傷……

我皺了眉,趕緊接應了傑少,也問他這腳是怎麼回事。

傑少翻了翻白眼,說剛才踹鴻飛的時候一個沒注意,踹到那床頭的背靠木板上了,有些傷了腳踝。

我無語,也這才明白那背靠木板為什麼那麼輕易就斷裂了,

我也沒多想,攙著傑少就出了這小巷,直接回了我們車上。

一腳油門,離開了這酒店大街,我們才紛紛取下了臉上的面罩,然後,相視一眼,互相哭笑不得。

為什麼哭笑不得?

首先,鴻飛這頓打很可能白捱了。

他沒有任何證據或者線索、能確定揍他的是我們,因為我們戴著面罩,也沒有拿走安妮那合同。

如果我們拿走了安妮那合同,鴻飛肯定能想到是我們為了安妮闖他住處,相反,我們沒拿那合同,他也就不會認為動手的是我們。

至於我們為什麼沒有拿走安妮那合同?這也就是我們哭笑不得的最大原因了。

因為那合同上雖然確實有安妮的親筆簽名,但他丫的完全不能算數,安妮在那共同上籤的正是“安妮”!一個字、一個筆順都沒有錯!

而要知道,安妮在身份證上的真名是曉琴,“安妮”只是她給自己取的藝名,用藝名簽名,當然不會作數!

這讓我一下就想到了幾年前春節聯歡晚會上的一個小品,麻辣雞絲……

回我們那邊的路上,我和傑少抽著煙笑了一路。

直到我們回到我們那邊的正街時,天色已經完全明亮。

我翻出車裡的跌打油、讓傑少擦了擦腳踝的扭傷,也攙著他下了車,去了附近的早餐店。

為了安妮這事兒,我們昨天下午就睡了覺養足了精神,所以也沒吃晚餐,現在自然非常餓了。

這也是我看了那合同一眼,就在心裡親切問候安妮的原因,他丫的……麻辣雞絲……

我再次想笑,被我扶進早餐店的傑少卻愣了臉,就直勾勾地盯著這早餐店最裡面那餐桌。

我順著一瞧,好傢伙,說曹操曹操到,最裡面那餐桌上,正坐著吃早餐的安妮……

似乎也就因為那合同的事,她非常的心不在焉,一隻手擰著一根油條,嘴裡圓鼓鼓地嚼著,雙眼視線卻盯著她面前的桌面完全的失焦。

我心中一動,攙著傑少就去到了安妮的餐桌前。

安妮也發現了我們,瞟了眼瘸著腿的傑少,下意識般蹙了蹙眉後,又直接看向了我,完全不再看傑少……

“起這麼早,少見啊。”安妮說。

“所以,安妮,這頓早餐怎麼都該你請~”我笑。

安妮一愣,問我什麼意思。

我自然告訴了她、我們已經搞定了她那合同的事,也告訴了她、她那“麻辣雞絲”的簽名。

她原本寫在眉宇間的失神瞬間不在,捂著嘴就止不住地笑了起來。

我白了她一眼,說那合同雖然不能作數,但我們確確實實和鴻飛交了手,傑少為了拿到那合同,也和鴻飛各種纏鬥,腿都被打瘸了云云。

安妮臉兒一沉,瞟向了我身旁的傑少,唇兒微張,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卻又欲言又止,只是擠出了一個淡淡的“哦”字……

我當然也沒有希望、就憑傑少這瘸腿的模樣,安妮就能心軟再次接受他,反正比起之前的完全不理睬,這個“哦”字已經有很大進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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