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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吃驚,心說你小子是個考古的,理應痛恨那些毀壞文物古蹟的盜墓賊才是,怎麼反倒幫他們說起話來了?
——我知道了!
這小子根本不是啥考古的!
沒好氣的罵道:“原來你小子是個盜墓的!還說自己是什麼考古的!你還要臉不?”
牛寬把頭一扭:“俺只說過俺是個地下工作者,沒跟你說過俺是考古的,那都是你自己認為的!”
“你!”我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想到他是個盜墓的,我心裡就反感的很。不過人家怎麼說也救了我兩次,我總不能跟他撕破了臉。
剛才他說這種圖紙一般是用來標誌古墓位置的,難道說,那老太太讓我找的什麼輪迴鏡,在古墓裡?
那我豈不是要學盜墓賊下墓去找?
我使勁兒的搖了搖頭,他都說了,這種圖紙一般是用來標誌古墓的位置,一般而已。總會有個特例。
等晚上月光出來,看看什麼情況再說。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已是傍晚,月亮慵懶的爬上了雲端。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將那張圖拿到了月光底下。
照了半天,屁都沒顯示。
我剛要怪牛寬跟我扯犢子,這張圖突然將月光反射過來,晃到了我的眼睛,過了好半天眼睛才能看到東西。
而此時,這張圖上已經有一些文字了。
這看起來是一種很古老的文字,筆畫很多,我一個字都不認識。
上面的文字不是個個都完整的,好多都缺撇少捺。
我將那張圖拿來起來,正想往屋裡走,忽然發現這張圖上覆蓋了一層粉末狀的東西。那些文字殘缺的部分,就是被這些粉末蓋住了。
我生怕這這些粉末有毒,連忙喊來了牛寬,自己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牛寬來了以後把我好一頓笑話,給我解釋說這種粉末是一種特殊材料,能跟紙緊緊的貼在一起,只有月光能讓它們分開,沒毒的。
我鬆了口氣,問他能不能看得懂上面所寫的文字。他雙手一攤,又做出了那種無可奈何的手勢。
我把這種字拍下來去網上搜了搜,可網路上找不到這類文字的相關資訊。
看來也只能到一些古董店問問,沒準兒碰到個行家,雖然機會渺茫……
在營養針的作用下休息了一夜,牛寬的身體已經恢復如初。
我試著給乞丐打了個電話,可這一次不再是沒人接,而是直接關了機。我心裡再次擔心了起來,叔,你可以定要平安!
我用手機地圖看了一下,離醫院三公里的地方,有個古玩市場。
出了醫院,我們打了個車直奔那裡去了。
路上我越想越不對勁,這牛寬不是在華海市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去慕河市的路上呢?於是就問了他一嘴。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擠出了五個字:“俺不告訴你!”
“你說不說!?”我逼問道:“你要是不說,就把在醫院花的錢還給我!”
他說:“還給你就還給你!”摸了摸口袋,一臉尷尬的說道:“俺這次出來沒帶錢包,回去還給你行不行?”
我毅然決然的說道:“不行!”
他說:“你這人咋就這麼小氣嘞,俺告訴你還不行嗎?俺是個底下工作者,懂嗎?”
話說到這裡我就懂了,感情這小子是來盜墓的!
下車以後,牛寬建議我去影印店把那張圖影印一張出來,因為有個別的古董店在給客人鑑定東西的時候,很可能會給人掉包。他之前就碰到過一次。
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就去影印了一張出來。
這個古玩市場很大,至少有二三十家古董店。
家家戶戶門庭若市。
對此我很不解,古董價格昂貴,是有錢人玩兒的東西。古董店更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呢?難不成全國的有錢人都聚在這裡了?
我挑了一家人最多的地方,剛準備進去,牛寬就將我攔住了:“哥,這店不靠譜的。”
我疑惑的問:“為什麼?”
他說:“古董很貴,有錢人才會買。你真當那麼多有錢人喜歡古董?這些店裡賣的都是一些便宜的贗品。”
說著,指了指角落裡的一家店:“還是那家店比較靠譜。”
我朝他手指的那家店看去,那家店裡此時清閒無事,一個人都沒有。這才符合古董店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