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航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難道我被耍了?
應該不可能,她要是怕我賴著不走,憑她的本事完全能把我扔出去。總不能是因為好玩兒吧?
或者說,這張圖上有什麼玄機。得像電影中那樣用水泡,或者用火烤什麼的,才能顯示出內容來。
總之還是先下山再慢慢研究吧。
我一邊往山下走,一邊給乞丐打個電話,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打了半天,電話愣是沒人接!我記得牛寬也給我留過電話號,於是給牛寬也打了一個。
電話撥出去以後,我的心裡就像是有一頭小鹿,跳的都沒有了間隔。不停的祈禱著牛寬趕緊接電話。
最後電話是接通了,可我“喂”了半天,牛寬的聲音始終沒有從電話的另一端傳過來,最後我不得不失望的結束通話了電話,試著又給他打了一次。
但這一次,他沒再接電話。
難道...我腦袋裡浮現出一個可怕的畫面,不!我使勁兒搖了搖頭!
發了瘋一樣的朝著我們分開的地方跑去。
到了以後,我傻了眼。
只見地上躺滿了屍體,從那些屍體的打扮來看,應該是沈浩的嘍囉。只是他們的數量比之前增加了一倍。那些屍體圍成了一個大圈,圈裡躺著兩個被分屍了的人。
一個是陳秋生,另一個是沈浩。
兩人的死法各不相同。
陳秋生被砍掉了手腳和腦袋,殘肢被擺回了身體原來的位置上。
沈浩比他要慘的多。
兩隻眼珠子給人挖了去,硬生生的塞到了鼻孔裡!
一口牙被拔掉,全插到了腦袋上。
舌頭也讓人整條拽出,用一根釘子釘在了下巴上。
頭部以下直接被燉成了肉醬……
我忍不住嘔吐了起來,但我吐出來的東西,竟然是一根根蛆!
我剛才吃的東西該不會是蛆做的吧!?忍不住又吐了一次,差點沒把腸子吐出來。
也不知道是誰把這些人弄死了。
先不說沈浩手下有這麼多人,光是陳秋生,雖然我沒有見過他的真正實力,但是從乞丐對他的評價中,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恐怖程度。
誰會有那麼大能耐?
正想著,有個人從死人堆裡坐了起來,我嚇了一跳。雖然隔得很遠,但我卻覺得這人有點眼熟。
慢慢的走過去以後,我才看清楚他的模樣。
這他媽不是殺死叫花子大叔還有仲長修的那個岑亮嗎!
他看了我一眼,慌慌張張的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跑了。
難道這一切是他乾的?從他殺死仲長修和叫花子大叔的手段來看,他很可能有這個本事把這些人也殺了。
我不明白,憑他的本事弄死我簡直易如反掌,為啥每次看到我就跑?
我正猶豫要不要追上去,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哥...”
這聲音好像是牛寬的,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他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朝我抬起了手。
我顧不上再去追岑亮,趕緊跑了過去:“兄弟,你怎麼樣?”
他有氣無力的說:“我沒事兒,就是感覺力量被掏空了,休息一下就好了。”說完就昏了過去。
此時岑亮這混蛋早已經跑沒影了,既然牛寬在死人堆裡,那乞丐會不會也在這裡呢?
我找了半天,愣是沒找到乞丐的身影。但我卻發現了一件事情,這些人和仲長修他們死時一樣,脖子上有三點針扎一樣的傷口。
果然是岑亮……
沒見乞丐也不知道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我打電話叫了輛車,把牛寬送到了醫院。
等他醒了,說不定能從他嘴裡問出乞丐的去向。
檢查結果出來以後,醫生告訴我他只是勞累過度,打個營養針,休息休息就沒事兒了。
護理牛寬的護士,是個頭大如鬥奇醜無比的恐龍,總是過來跟我搭訕,還想要我的微訊號。我當然是懶得理她,她吃了幾次閉門羹,很無趣的走開了。
牛寬醒過來之前,我就坐在他的病房裡研究那張圖。
中間我有好幾次想用水泡泡,看能不能顯示出內容來。
但這方法畢竟只是在電影上看到的,萬一不靈,把圖毀了怎麼辦?
不過從這張紙的材質來看,應該是上個世紀的產物了,拿到古董店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點頭緒。
我不禁嘆了口氣,最近衰神跟我成了兄弟,倒黴事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