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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孩子，也沒享受到這份“人情”，反而讓憑空出現的祖翀明撿了便宜。
要說祖翀明在學校裡的形象，也是個討喜的“三好學生”。畫得好、成績好、長得又好……自然在學生中享有極高的人氣，再加上有了校長孫子這個標籤，想必在這裡也是混得如魚得水了。
支寐無找到第一個受害者的好友詢問：
“你們知道投湖自殺的甄小齊是因為什麼自殺的嗎？”
兩個男生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出口：
“因為曉光的那句‘不死不滅’吧……”
但說出口後，很快被身旁的人用提醒的表情打了一下，他也立馬噤聲了。支寐無覺得不對，就警告那個捂嘴的：
“現在是刑事案件調查，你們得全力配合警方，知道嗎？知情得報。”
男生被嚇到了，立馬坦率地說出事情的始末：
“是朱曉光他改了甄小齊的畫。”
另一個人也不甘示弱地補充著：
“重點是他改得特別好！”
男生又搶答道：
“比甄小齊自己畫得生動多了。”
另一個男生快速補充：
“甄小齊就生氣了，要跟朱曉光比試！”
男生繼續搶話：
“不可能比得過的，朱曉光畫得那麼好。”
“他非要比！”
“然後就輸了。”
“輸了不止一場，但是他還是要比！”
另一個男生沒按照原本的節奏接話，看了眼同伴的臉色才繼續說出口：
“然後朱曉光和他說——”
兩個人一起接道：
“你贏不了我的，因為你的畫里根本就沒有靈魂。”
給支寐無惹得心煩，下意識吐槽了一句：
“不是，你們倆雙胞胎啊？”
兩個男生愣住了，互相看了眼對方，又幾乎是一起開的口：
“長得也不像啊？”
給支寐無憋得懟了他們一句：
“那你們倆抱什麼團，抱團！”
兩個人這才好好說話，愛搶答的那個男生說：
“朱曉光說靈魂是不死不滅的，要想畫出有靈魂的畫作，起碼……起碼先死一次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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