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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宋硯珩的目光看過去,發現他在看那邊,走過去拍了下蔫巴巴的韓封:“得了,別這副死樣,打個招呼啊。”
韓封依舊一臉死樣地招了下手。
蘇青恨鐵不成鋼:“別理他,那傢伙正為阿禮要結婚的事兒鬧脾氣呢,勸了半天還是這樣,不管他。”
面前的男人沒說話。
蘇青大大咧咧地繼續八卦,過了好半天,他才發現男人似乎也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倒和韓封那副半死不活的氛圍有點像。
這一個個的,都更年期了是不是。
最後說得實在沒趣,蘇青終於肯當過早已疲倦的宋硯珩,擺了擺手:“行了,不耽誤你時間了,下次有空一起約著喝酒啊。”
宋硯珩應下來,目光卻重新回到一旁韓封的身上。
蘇青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忽然低聲開口,“不想讓他們結婚麼?”
韓封沉默片刻,似乎覺得奇怪,抬起眼看了他一會兒,才悶悶地“嗯”了一聲。
“很巧,”宋硯珩坦然地回應他的目光,“我也不想。”韓封愣住了。
明明他們只是第二次見面,可看見男人平靜的臉色時,韓封莫名就有一種——他一定有辦法的感覺。
“這幾天多叫阿禮來這裡,”宋硯珩輕聲道,“會有驚喜的。”
【作者有話說】一些伏筆(對不起寶寶們更新晚了
十二月,伴隨著一場十年難遇的大雪,長夷正式進入了冬季。
氣象局正式釋出了橙色預警,要求居民非必要不外出,向來繁華熱鬧的市中心只有轟隆作響的清掃機器,漫天的霧氣中,大雪似乎要吞噬一切。
原本和華登計劃的會議不得已改成了線上,許知禮不太熟悉網路會議的操作,自顧自地搗鼓了半天,才點進助理發來的連結。
這次會議由華登和銘灃的高層,以及企劃專案的幾個主設計師參與,等許知禮好不容易進去時,人基本上已經到齊了。
他慌張地開了麥,向或許已經等他許久的眾人表示歉意:“抱歉,我不太會搞這個,讓大家久等了。”
有人溫聲回應他:“沒關係,時間剛好。”
許知禮掃了一眼說話的人,是華登一部的專案總監,江應晚——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就是當初來送合作書的那個人。
江應晚說完後,氣氛陷入沉默。
大家都很有默契地等待著那位主事人說話,他的攝像頭和麥克風都沒有開啟,不知在做些什麼,卻也沒人敢去提醒。
幾分鐘的靜默後,許知禮看見他的麥克風終於被開啟。
“許總,”男人的聲音順著螢幕傳過來,或許是因為音量有些小,顯得很模糊,“你的攝像頭沒有開。”
許知禮愣了一下,幾秒後,才意識到他是在和自己說話。
快速瀏覽了一圈,他發現其他人確實都開著攝像頭,露出正襟危坐的上半身,大多西裝革履,最不濟都是一件簡單的襯衫。
許知禮一直不太理解開線上會議開攝像頭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又不是小孩子,還要檢查有沒有認真聽課嗎?
更致命的問題是——天氣逐漸冷了起來,他一向怕冷,身上正穿著早早翻出來、非常厚實的棉質睡衣。
可宋硯珩已經提了出來,在這種情形下,他自然不好再推拒。
於是許知禮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跑下樓,從衣櫃裡翻出一件還算體面的外套穿上,又氣喘吁吁地跑了上去,開啟攝像頭。
宋硯珩坐在軟椅上,一雙眼很平靜地盯著螢幕,似乎並沒有什麼情緒的起伏。
他看見男生慌慌張張的臉出現在螢幕中,應該是在仔細調整角度,看了一會兒,似乎是覺得角度不太好,又將臉湊近攝像頭,一張臉幾乎要將螢幕完全覆蓋。
倒騰了將近一分鐘,男生像是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角度,心滿意足地坐直了。
可宋硯珩還是眼尖地看見了他故意隱藏在外套下的,裹著一層很蓬的白色絨毛,還印著幾隻小羊的衣領。
看起來是一件睡衣,摸上去肯定很軟。
指尖不經意地輕輕捻了幾下,他已經戒菸有一段時間了,可在心煩意亂時,還是改不掉捻煙時的小動作。
或許是為了改掉這個惡習,宋硯珩垂下手,又將手指放在了柔軟的皮質扶手上。
他緊盯著螢幕上那張臉,手指無意識地在扶手上來回摩挲。
許知禮調整好攝像頭,下意識地看向寫有宋硯珩名字的小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