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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對自己變得友好。
沒有執著於他的答案,谷晟停頓了幾秒,緩慢地吐出一個名字。
“是宋硯珩。”
“”
許知禮剛剛還迷濛的瞳孔忽然猛地擴散,這個熟悉的名字對他衝擊太大,大腦幾乎已經無法處理這樣龐大的資訊,他握緊了拳頭,硬生生就這樣原地沉默了幾分鐘。
心裡不停說著谷晟肯定是騙他的,可腦子裡在這幾分鐘想起了許多被他忽視,如今看起來卻十分奇怪的點。
比如撿到宋硯珩手鍊那天,沈淞易激烈到他都覺得異常的反應,又比如吃飯時,沈淞易對宋硯珩不同於他平常性格的熱情,以及那枚看起來就不像是臨時買的手工定製胸針。
當一個假設提出時,證據就源源不斷地往他的回憶裡鑽。
於是罪名成立。
過了不知多久,許知禮才慢慢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很久之前,”谷晟向他解釋,“不過並不是他告訴我的,是我自己看出來的。”
“不過後面被他證實了。”
說完,谷晟看著他,似乎在等他問一些更加詳細的細節。
可許知禮只是扯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眼眶發紅,忽然沉沉嘆了口氣。
他沒興趣知道他們是如何認識,沈淞易又是如何動心,如何念念不忘了這麼多年的。
這是以他們兩個為主角的羅曼蒂克故事,他作為這個故事的第三者,沒有必要再去不依不饒地往自己的傷口上撒鹽。
所以他只問了一個問題。
“宋硯珩呢,”許知禮拳頭緊握,對他的答案似乎有些緊張,“他知道這件事嗎?”
谷晟終於在最後關頭想起宋硯珩偽裝在慈善模樣下的可怕面目,他搖了搖頭,還是選擇保下自己這條小命:“他不知道,而且在沈淞易和他表白的時候,很乾脆地拒絕了。”幸好。
不湳渢知為什麼,許知禮莫名鬆了口氣,如果宋硯珩真的知道這件事,並且戲耍了他這麼久的話,他真的不確保自己會不會一衝動跑到他公司去,往他那張漂亮的臉來上兩拳。
“所以當初他跑來和我求婚,”許知禮還是沒忍住追問,像是故意要把那顆本就搖搖欲墜的心撕扯個稀巴爛,“也是因為宋硯珩拒絕了他的表白?”
“是。”
喉嚨像堵了一坨棉花,絲絲縷縷地泛上淡淡的血腥味,許知禮艱澀地問:“那枚大了很多的戒指,也是給他的,是嗎?”
“是。”
伴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