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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服力嘛。
齊平川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朽木不可雕也,一群蠢貨!”
許秋生額頭青筋暴突,忍無可忍,“齊縣尉,雙陽縣學之中亦有符祥、楊蕘這等璧子,你再這般胡說八道誤人子弟,休怪我治你個擾亂學堂不尊禮道侮辱聖賢之罪!”
此話一出,眾人明白了。
齊縣尉完了。
首先,他輸了,其次,許秋生還會就此事追究於他。
這才是許秋生的最終目的。
說不得齊縣尉還得丟掉縣尉一職,須知許秋生安的那個罪名可大可小。
老教諭跌足長嘆。
叫你吹牛叫你吹牛,現在好了,惹出禍事來了吧。
齊平川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你急什麼,我說的學子們不懂,不代表我說的沒有道理,你不是一直讓我就你的那首詩指教一翻麼,我很忙,沒空,也沒甚耐心,現寫一首讓你觀摩便是。”
心中有些發虛。
批駁個屁。
秦觀的《春日》是我批駁得了的?
李羨仙作為文廟第十一賢,是我批駁得了的?
只有拿詩來壓。
許秋生怒極反笑,“好,好,好,本官就等著齊縣尉的千古佳作!”
齊平川看向眾多學子,“好生學著些,看看什麼叫文字風流,看看什麼叫謫仙風采,看看什麼叫一詩領千年風騷。”
眾皆譁然。
連許秋生也有些不解了,這貨哪裡來的底氣?
他現寫一首詩而已,敢狂妄到自稱謫仙,還妄語一詩領天下文道千年?
文聖人也不敢這麼說。
齊平川踱步,揹負雙手,輕聲道:“就寫一首《將進酒》罷。”
楊蕘哈哈一笑,“你倒是寫啊。”
許秋生冷哼一聲,你要是敢信口胡謅,或者隨便拿一首凡俗之作敷衍,今日這擾亂學堂辱沒儒道先賢的罪名,我是治定你了。
老教諭給門口的老王示意,讓他去找陳弼。
老王聳聳肩,怕什麼。
要相信公子。
齊平川沉吟半晌,一副思想人生的神態,聲情並茂抑揚頓挫的緩緩念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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