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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設還不是很完善,去陝西盜墓的人很多,有人因此發了大財!比較牛逼知名的,要屬侯馬的候百萬,據說96年槍斃他的時候,他老婆放出“豪言壯語”,只要能放了我男人,再給你們蓋個侯馬市!
二叔這一趟收穫頗豐,保守估計賺個5-10萬沒問題,一年只要做成一單,基本上好幾年吃喝都不愁了。
正準備離開村子的時候,碰巧有個“主顧”家兒子結婚,邀請二叔參加,無外乎隨點份子喝點酒,二叔樂呵呵的去了。
農村的婚禮就是那樣,起起鬨,扯扯淡,主要為了吃飯,新娘子挺醜的,二叔是給朋友面子,瞎湊熱鬧。然而吃席過程中,他看見了一個奇怪的年輕人,獨自坐在院子角落,還穿著一身白,哭哭啼啼的,十分的傷感,跟周遭氣氛很不搭......
二叔心琢磨,估摸是前男友吧?女朋友跟別人跑了,自己心裡不好受,可來婚禮上哭也太沒出息了,好男兒志在四方,何必單戀一枝花?
他沒放心上,繼續跟朋友喝酒,反正沒啥事兒,好好睡一覺第二天再走不遲,然而到了夜裡,二叔開始發病了,高燒40度,滿嘴說胡話,身子還不停的抽。
主顧夥計把他送到了醫院,打針輸液都不管用,燒就是退不下來,感覺整個人都飄起來了!
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二叔竟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年輕人,站在他面前哭哭啼啼,彷彿......搶走他女朋友的是二叔。
他燒的再迷糊,內心也是明白的,這事兒不簡單,那個年輕人肯定不是啥善茬兒,自從當兵的時候被棺材精騙,掉進墳窟窿裡後,二叔就特別容易沾染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他問主顧,白天婚禮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人在院子裡哭,主顧夥計說沒有呀,來參加婚禮的都是村子裡的熟人,每一個都認識,農村人雖然大方,但也不是什麼人都放進來蹭飯的,更何況自己家院子,誰進來還不知道?
二叔又讓主顧打聽了幾個人,大家都沒看見他所說的那個小夥子,這讓二叔更加的確定,肯定是犯著什麼了。翻來覆去的想,自己也沒碰什麼禁忌啊,收的東西都是尋常的古董,算不上邪門兒的文物啊?
一連燒了三天,一直在掛吊瓶兒,二叔感覺魂兒都被掏空,絕望之際,他拖主顧去找一些懂“歪魔邪道”的人,尋常的法子法根本治不好,這不是一般的發燒。那“白衣小夥子”每時每刻閉上眼就在面前哭,把二叔都快逼瘋了!
還別說,主顧幹盜墓的這一行,認識的三教九流狐朋狗友真不少,還真給二叔找回一個“先生”來,此人姓胡,據說會什麼祝由術,就是得病了不用吃藥,念念咒語就能好的那種。
二叔一見這貨就覺得不靠譜,滿嘴胡說八道,撇天侃地,吹的神乎其神,而且此人絕非善類,相由心生.......母狗眼,歪下巴,骨瘦如柴,簡直就像廟裡的鬼,小眼珠子老鼠般的提溜溜的轉,陰損尖邪,當下就沒什麼好印象!
他內心很絕望,估摸著......這次怕是過不了這個坎兒了。
胡先生告訴二叔,他這是惹上哭喪鬼了,所謂哭喪鬼,和喜喪鬼,是兩種極為兇猛的惡鬼,一個在婚禮上哭,一個在葬禮上笑,這倆種鬼不懼陽光,白天也能出來作妖兒,遇見了它們可以說......必死無疑,根本沒救!
二叔也沒指望他能想出法子來,苦澀的笑了笑,倒是...這騙子說的兩種鬼挺有意思,也算是相當於找到“病根”了吧。
主顧對二叔的病很上心,畢竟這是主要的銷售渠道,央求胡先生無論如何也要救救二叔。
胡先生捏著八字鬍,沉吟了許久說,要想救二叔的命也不是不可以,但有點兒缺德呀,需要有個替死鬼來替二叔擋災,而且費用極高,開口就要三萬塊!
那個年月,萬元戶都是極為牛逼的存在,更別說三萬塊!但這錢二叔還是出的起的,他似乎是有意跟胡騙子鉚著勁兒,笑道,要是明天早晨太陽出來前,能把病給治好,直接給他5萬,但要是治不好,讓胡騙子給自己磕三個頭!
胡先生一聽說5萬塊錢,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一個勁兒的咽吐沫,眼神中還露出了興奮的兇光,他說...明天早晨,如果二叔不能像沒事兒人一樣,就把自己眼珠子給摳出來,扔在地上,讓二叔當泡兒踩!
當天晚上,二叔的情況開始惡化了,甚至出了尿血的症狀,醫院治不好,醫生勸他趕緊去省城大醫院吧,這裡醫療條件有限,他已經出現了嚴重的腎衰竭。
其實不止腎衰竭,